“一场风波圆满度过,山海酒楼反倒声名更显。次日绿牡丹上门致歉,趁势劝说舒倩蓱把握机会,在洛阳舞国争得一席之地。”
“舒倩蓱原本有些动心,无奈岳崇山坚决反对,这件事情便搁置下来。”
“其实也不怪岳崇山,原本让舒倩蓱抛头露面打理酒楼,他心中便有些愧疚,更遑论让这位故人爱女频繁登台献艺,那绝对是不成的。”
“只不过岳崇山虽然反对,舒倩蓱的美名却已传扬出去,总有宾客慕名前来,专为欣赏她的舞姿。更有甚者听闻舒倩蓱尚未婚配,竟想将她纳为妾室,着实把岳崇山气得不轻,险些将来人暴打出去。”
“然而此事倒也提醒了岳崇山,他早年丧妻后孑然一身,加之征战沙场多年,落下一身大小伤病,寿元几何委实难测,想到自己倘若过世,舒倩蓱难免落得孤苦无依,自然起了为她寻觅夫婿的念头。”
“彼时舒倩蓱年方二九,对终身大事自有定见,岳崇山拜托媒人多方介绍,舒倩蓱只有摇头而已。”
“这样呼呼数月过去,到了七夕乞巧节当日,山海酒楼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各位可否猜猜他是谁?”
伍翠姗讲到中途,忽地抛出一个问题,众人心中自有猜测,只听小雷清咳一声道:“这还用得着猜么,方才东夫人讲的故事,有名有姓的角色,只有金俭升吧?”
伍翠姗抿嘴笑道:“岳少侠果然聪敏,来人正是金俭升,原来他对舒倩蓱念念不忘,倾尽心血缝制了一套舞衣,趁七夕之际上门献宝。”
“舒倩蓱并非小肚鸡肠之辈,之前的过节早已不潆于怀,但恰逢七夕这等敏感时节,金俭升的用意昭然若揭,这份礼物她可不好收下,只能表明态度婉言谢绝。”
“金俭升并未痴缠,用过酒饭便返回家中,但此后每日中午,他都来山海酒楼捧场,风霜雨雪从不间断。”
“舒倩蓱初时还有些局促,但后来与金俭升逐渐熟络,心中便也不存挂碍,只以宾客相待。”
“不觉间寒来暑往,次年又逢七夕乞巧节,金俭升如法炮制,再度携来精心缝制的一套舞衣,言明缔结鸳盟之意。”
“这次舒倩蓱仍是婉言谢绝,并且好言相劝,要金俭升放下执念,另觅良配为妙。”
“金俭升也不争辩,此后依旧每日光顾山海酒楼,连岳崇山都跟他混得熟了,一老一少冰释前嫌,时常同桌划拳斗酒,喝得不亦乐乎。”
“岳崇山看出金俭升对舒倩蓱的情意,有时喝酒喝得兴起,便也从中撮合,无奈舒倩蓱心志坚定,这段姻缘却是难成。”
“是年冬天连降暴雪,岳崇山受寒旧疾发作,几番诊治无效,终至卧床不起。”
“舒倩蓱日间经营酒楼生意,晚间还要整宿照顾岳崇山,连续多日操劳下来,不免落得形容憔悴。”
“金俭升探知缘由,亲自前来酒楼帮衬,任舒倩蓱如何拒绝,他都置之不理,唯有尽心竭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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