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姑姑心里很明白,皇后娘娘其实已经看穿了齐良娣的居心,只是一直不愿意承认。
所以,说得再多也没用,反而会惹她不高兴。
其实那晚齐良娣走的时候,娘娘质问了她一句,是否拿了太子的玉佩,那个时候齐良娣的神色便看出厌恶来了,只是娘娘竟是没察觉。
南宫翼天傍晚来到飞霞宫的时候,皇后的头痛更加剧烈,脑袋上覆着艾包,后脖子上抹了药油,兰姑姑刚给她揉过,但她就是觉得没有齐白杏按摩得好。
看到儿子来,想起那晚遭受了冷潇的气,不禁悲从中来,“你还来做什么?你还管母后的死活吗?顾着你媳妇就行了。”
南宫翼天坐了下来,也没行礼,只是转头去问兰姑姑,“母后又头痛了吗?”
“回殿下的话,娘娘都痛两日了。”
“没传太医?”
“娘娘说,太医原先治过也不管用,都是扎针,她不想扎针,故而没传太医过来诊治。”
南宫翼天淡淡说:“你去传太医,该用药便用药,该扎针便扎针。”
“不必去!”皇后沉下脸,他进殿就没正眼看她,虽是问她的病情,却也没半句关心的话,当即气道:“你不必管本宫,你这么不孝……”
兰姑姑吓得连忙打断她,“娘娘慎言啊,怎能这样说殿下呢?”
不孝是大罪,皇后娘娘亲口说太子殿下不孝,若传出去了,对太子名声影响多大啊。
再生气也不能说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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