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皇上,臣听闻说洪良媛每日都在太子妃跟前殷勤伺候,毫无怨言地做足本分,太子妃不该善妒狭隘,打压良媛,而且齐良娣也一直在皇后身边伺候,为皇后娘娘缓解头痛,尽心尽力,实在不该遭这般冷遇。”
南宫翼天听着这一切,眸色淡冷,这事闹到了朝堂是迟早的事,洪大学士说得对,皇室没有家事,他的家事,也是朝事。
这事若没闹到朝堂上,也就没人管,但是闹到了朝堂上,就算是太子的近臣,也不好说话。
因为这事没办法辩解,确实如此,人都娶进东宫来了,不能总晾着。
闵相也不能说话,否则便是坐实了洪大学士口中所说的那句企图壮大外戚。
但偏偏,洪大学士却要问他,“闵相,您觉得下官说得有道理吗?太子妃是您的外孙女,您是否要从中规劝一下?”
这是闵相回京之后,面对的第一个难题。
不可拆解的难题。
他略一沉吟,出列道:“此乃太子家事,微臣不好过问。”
“家事?此乃关系皇脉传承,怎么算是家事?天子家里头,有家事吗?”洪大学士反驳说。
“对啊,闵相,您理当规劝太子妃大度一些。”
“是啊,若为太子妃,却如此狭隘善妒,怎能成为天下女子的表率?”
官员们围着闵相,看似一句句地劝着,实则逼他表态。
就在闵相不知如何作答的时候,南宫翼天出列,道:“不宠幸她们,和太子妃无关,是本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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