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能这段时间,感冒一直没好,接着就是陪着他跑应酬。
“冷”床上的人打起了颤。
他已经给苏曼盖了三层被子,她看起来还是很冷。
萧北声把暖气开足,又给她贴上了退热贴,她刚刚喝了酒,萧北声拿不准她能不能吃药,只好退出房间,给家庭医生打电话。
回来的时候,床上的人醒来了,正呜呜地哭,眼泪扑簌簌地沾湿了枕头。
“怎么了?”萧北声走到床边,想伸手摸一摸她的温度,她像是感应到了似的,将脸贴到了他手上,有气无力地哭:“浑身疼”
“再忍一忍,医生一会儿就来了。”
萧北声难得的耐心,手托着她的侧脸,没有走开。
家庭医生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他们素日冷酷的萧先生,竟一边给人擦泪,一边低声哄着面前的人。
医生顿时对苏曼更重视了些。
苏曼烧得厉害,医生还是给她用了退烧和镇定的药剂。由于苏曼没有其他不良状况,医生便建议再观察一晚上。
医生离开时,对萧北声叮嘱:“今晚可能就需要辛苦先生,多多观察病人的状态,如果能退烧,那就没什么问题,如果还是持续发烧,第二天就要送医院进一步检查。”
萧北声点头记下。
送走医生,萧北声看苏曼安稳睡下,便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工作一天,晚上应酬喝了不少酒,他也有些疲倦。洗了个澡,打算睡下,可是怎么也不安心,辗转片刻,只好又去苏曼的房间看她。
这才发现,刚刚熟睡的人,不知道时候又哭起来了。
萧北声无奈:“你怎么这么爱哭?”
苏曼烧糊涂了,闭着眼睛,根本不知道来的人是谁,哭哭唧唧地说:“陈妈,我要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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