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状态下,出现在人的眼中并非不可理喻的事情!
好半晌,李胜才接受了这个信息。
“那凶手遇到的是什么.事?”
李胜回想起码头长的话,凝起眉头。
“是那海匪?”
“遭遇了海匪,被抢劫,之后船毁人亡这种大事件下,导致出现癔症?”
“不,癔症这玩意,并不需要大事件,一件普通的小事都有可能将其引发。”
许生叹了口气,执念的话只能通过大事件。
集体性癔症和执念不同,大事件和本身要反过来。
“如果是集体性癔症的话,那可能并非是由大事件造成的癔症.”
“而是得了癔症后会造成大事件!”
“就像现在这起案子,和你之前举的例子一样?”李胜顿住。
癔症来的很突然,让人猝不及防!
就像刚才举例的神灵案子,凶手和受害者没经历什么大事件,就是一早醒来,妹妹便‘被神灵附身’,没有任何前兆。
不过
“没错。”
“但话说回来了,解决集体性癔症的办法就是分离,反过来也就是说,在发病阶段,较近的固定范围内,对方一定是住在一起,在驻文市这地方没多少满足条件的,按照之前的思路来追查海上渔船和渔民没问题。”
许生点头,随后冒进雨中,向着远处走去。
集体性癔症有范围限制。
一旦有人脱离,那这个人就会逐渐变得正常!
假设凶手还在犯病,那就具备集体性,顺着这三个字在附近查准没跑。
渔村附近有什么和这三个字沾边?
只有渔民才会一直团队合作,聚在一起没人觉得异常!
许生走到码头附近,看着在周围搜查的吴赛。
“有关船娘的事情查的如何了?”
说到这个,吴赛微微一顿,随后叹了口气。
“别提了。”
“这些人虽然平日里经常光顾,但警察上门问就说自己没嫖过,一个两个全在扯皮说不认识,现在警察还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人的脸皮很厚,但人的脸皮又很薄,这是个很悖论的事情。
这些找过花船的要么怕警察,要么觉得害臊。
“先抽点人,查一个姓赵的船长。”
许生四下看了看,看着那不断起伏的渔船。
“赵?”
“这可是个大姓,姓赵的船长挺多的。”吴赛眉头一挑。
许生想了想,开口道:“半个月前左右,对方的船被一伙海匪劫了,游了几十公里才回到岸上。”
“你顺着这线索来查,在周围打听打听就能查到。”
姓赵的人太多了,王李赵这一类的姓氏,这个渔村能找出几十个不重名的!
不过遭遇海匪的人就不多了。
加上这个筛选的点,吴赛很快就通过打听,找到一个人。
“你说的是赵乾这老小子吧,这家伙脸黑,倒霉,出去的时候遇到海匪,船被缴了,愣是游了几十公里才游回海岸。”
“不过没几天出海的人看到了他的船,海匪没开走,在海面上到处漂的。”
“之前开出去出海捕鱼去了,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回来躲雨。”
一个中年糙汉子开口说着。
“之前好像住村里开的民宿店,你去那瞅瞅。”
吴赛点了点头,随后话锋一转,“花船呢?花船里的船娘你有没有见到消失前和谁接触过!?”
“船”
汉子还想说什么,但下一刻回过神来。
“哈哈,警官,俺是正经人,哪见过什么船娘,伱去大船上问问。”
言罢,对方便拉上自己船上的门帘。
许生摇摇头,随后也没勉强,和吴赛奔着目标地点走去。
小船说大船人多有人会嫖,大船说他们有严格的管理制度不会嫖,让他们查小船。
至于花船本身
船上没有任何线索,花船绑在码头上,里面没有打斗,又或是血迹溅射的画面,许生初步猜测,对方大概是在岸上某个住址死亡,而非在船上遇难。
所以,查渔船是没什么好查的了,就算有血迹,也说不准是人的还是鱼的。
“赵乾?”
来到目标民宿,柜台的大娘眉头一挑。
“老赵,有人找你!”
她扯着大嗓子嚷嚷了一声,没多久,就出来一个皮肤粗糙,五官沧桑,手上布满老茧的人。
他出来的时候看到警察一愣,随后脸上露出狐疑的表情。
“警察?”
“找你了解一些事情。”
吴赛点点头,掏出笔记本,便问话便记录。
“半个月前你在什么地方?”
半个月前的事情.
“在家休息啊,格老子的,船都没了,鱼获也没了,吃饭的家伙都丢的看不到,那时候不休息我还能干哈!?”
赵乾对警方的态度不是很好,耷拉着脸,不耐烦的开口。
“妈了个巴子,船回来的时候,船上的鱼都臭了,老子让警察直接去抓人,你们也不去”
他比较倒霉,一辈子遇到三次海匪,每次都报了警,但愣是没一次能抓到对方的,现在警察还找自己问话,态度就十分不满了。
但抓不到是正常的,毕竟.
海匪这玩意,和土匪山大王不同。
这年头其中有的人带着枪,是某些地方驻扎的军人,对方称内陆渔民为海匪,同时自己也行海匪的手段,04年附近就有一起很出名的案子,对方杀了一船的渔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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