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了,柳白回到铺子里边,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便是转头跟司徒红说道:

  “你去联系一下司徒女子,让她也查一下这血雨还有血滴的情况。”

  “嗯……再问问她有没有左手右脚的消息了。”

  先前从老树林子的那些邪祟身上得知左手右脚的外貌之后,柳白就已经让司徒女子帮忙查探了。

  可直到现在,也都没个结果。

  “好。”

  司徒红微微点头,“那公子你……”

  “不用担心我,我得出去一趟。”

  “好。”

  柳白没说,司徒红也就没问了,转而收拾换了个装扮样貌,出门去了。

  柳白等了片刻,也是掩门离去。

  他依旧从北门出了城,临至无人静谧处,化作大鬼离去。

  老树林子里边的邪祟,多少还是有点用的。

  临着他差遣二三邪祟,巡山过岭,不找那些邪祟诡物,而是专挑那些上了年纪的山精。

  上年纪的山精,多是些草木成精。

  这东西,柳白先前杀山精的时候,也都放过了,倒不是说他善心大发尊老爱幼。

  而是因为这些老木头,啃不动。

  临了在这山里头找了逛了一天一夜,还真被他问到了点消息。

  比方说从熊瞎子岭的一棵老槐树口中得知,在他爷爷辈的时候,在这血食城内流传了一句话。

  也不知是谁传出来的,只是年代太过久远,久远到他都有些记不清了。

  大致的意思就是说,这血食城内下血雨的时候,山里的邪祟就可以下山了。

  具体是为什么,那就不知道了。

  柳白听完后也是仔细想了想。

  邪祟下山能干什么?

  吃人啊!

  所以说,这天上下血雨的时候,就是邪祟下山吃人的时候到了?

  柳白没有什么太过表现,反倒是那老山羊听到这消息后,蠢蠢欲动。

  临了这消息也从另外一棵老杉树口中得到证实,因为那老杉树的祖宗,也传下来了差不多的话语。

  还有一个消息则是从一个地精口中听来的,它这消息倒是新奇些。

  它先是问了柳白,问这血雨是只下了城内,还是城外也有。

  柳白说是只下了城内,但是城外没淋着雨的人手上,也多了这个印记。

  然后这地精就说,它说它祖上有人当过城隍。

  说是只要在城内下一场小范围的雨的话,城隍爷是有这能力的。

  所以说,这城内下血雨这事,可能是城隍爷有关?

  柳白又想到了先前出事的那老山神,再后头马老爷被新山神困住,以及自己去城隍庙见城隍爷的这一系列事情。

  难道说,城隍神祇这条线……其实也能和城内丧葬庙搞事这事情,联系起来?

  如此一来,那么这两条线就都能汇聚成一个地儿。

  那就是这场突如其来的血雨!

  除了这消息外,柳白又着重问了那左手右脚的事情。

  可这老树林子里边的邪祟,都说没再看见,自从杀完司徒家的老祖,从岘山那边回来这血食城后,那俩怪人就再没进过这老树林子了。

  这说明什么?

  这俩狗东西多半还是在这血食城内,不知哪个角落里边窝着折腾大事。

  一时间,得到了众多消息的柳白,也是在这第二天的下午,回了城。

  他想着要去城里的城隍庙看看。

  看看那城隍爷是不是真的知道点什么,只是人去的话……多半还是会像先前那样,连其本尊都见不到。

  所以柳白决定,让这城隍爷见鬼去吧!

  只是临了刚到城门口,他就见着那肩膀扛着大公鸡的公孙仕在这等候了,见模样还很急。

  “小孩哥,你怎么才回来啊!”

  公孙仕一把跳上了马车。

  柳白此时坐着的,是原先司徒家家主的那驾,只是被他卸了司徒家的牌子,没那么显眼。

  之所以用这个,也是因为这马车识途,不用马夫。

  “怎么,城里出了啥大事了?”柳白探出头来问道。

  “那倒不是,就是红姐让我在这等你,说接到你之后去见她。”

  公孙仕摸摸肩膀上大公鸡的鸡冠。

  鸡哥立马配合的“喔喔喔”叫了几声,马车冲过这城门后,也是径直朝着白虎街而去。

  临着甚至都还要经过这城隍庙门口,柳白也坐在车辕上,瞥了眼,发现这城隍庙门口竟然围聚着好多百姓。

  但是却没一人进去,因为这城隍庙大门紧闭,甲士守卫,柳白甚至都还感觉到了有好些个走阴人的气息。

  城隍……也出事了?

  柳白心神一凝,忍不住问道:“这城隍庙是怎了?怎那么多的百姓在这?”

  “哦,这个啊。”公孙仕一边跟好些个熟人打了招呼,然后一边回答道:

  “今早起来,说是城隍爷的神像流了血泪,然后城主府那边就派人过来了,说城隍爷这几天得避秋,不见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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