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得意地笑了,他的嘴角就像是动物的尾巴一样翘了起来,一边好奇地询问,一边把香槟一饮而尽。
“那只是糊弄民众的几种说法罢了,不过我想托尼你一定能看到本质的,毕竟你是地球上最天才的人。”奥巴代立刻开吹,把托尼吹得飘飘欲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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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我和史蒂夫都会修车,而且是超级战士。”巴基没好气地从车底下钻了出来,拿过皮姆给他的毛巾擦手:“如果我奶奶还在世,她走起来会更有方向感一些。”
史蒂夫也合上车子的引擎盖,走过来和巴基用同一条毛巾擦手:“巴基?说话不要用借喻,那会显得很刻薄,发动机我修好了,你呢?”
“我没有恶意,只是随便说说。”巴基摊摊手,一脸无辜:“总之德国的那位小胡子还算留下了点好东西,大众甲壳虫的结构很结实,而且齿轮齿条带液压助力的转向装置也比较好修,是的,刹车和转向结构我也修好了。”
原本四人从皮姆家里出发,是直奔华盛顿的神盾局三曲翼去的,然而也不知道是前一天这辆老爷车跑了太多大财团产生了被淘汰的危机感,还是真的有敌人对它动了手脚。
上路之后,开车的皮姆渐渐发现车子根本不受控制了。
刹车失灵,转向装置时灵时不灵,车子除了不断提速之外,喷水口还喷得挡风玻璃上全是水。
所幸察觉到情况不对的巴基从后排座上挤到前排,一拳打穿天花板探头出去看路,控制住了方向盘,才让这辆飞车在纽约市中没有和别的车辆相撞。Μ.
到了郊区之后,史蒂夫跳车狂追,凭借蛮力生生把车抓住,把推动轮抬离地面,巴基则配合他的动作趁机跳出车外,把发动机拔了下来。
这才算是制住了脱缰野马。
所幸没有产生什么人员伤亡,要是撞上别人出了车祸,那就麻烦了。
皮姆有些尴尬地看着自己的破车,因为这辆车是古董,好不容易搞来的,一直也舍不得换,没想到闹了这么一出。
史蒂夫没有多说什么,毕竟在二战他坐过的抛锚载具多了去了,他只是凭借记忆继续安排接下来的路:“我们错过了高速公路的入口,不能走纽约通华盛顿的高速了,只能走西郊公路。”
巴基无所谓,也许走小路还能避免更多的暗杀呢,车子出问题肯定是某些黑手的安排。
“哦?就是路过麦克奈尔军校的那条路么?”他点点头赞同史蒂夫的意见,一如既往:“麦克奈尔将军死得有些冤枉。”
“我见过他,那是个好人,二战早期的防御战专家。”史蒂夫上了车,这回他来开车:“我听说在遭到轰炸的时候,他第一反应是命令他的士兵和副官进掩体躲避,而导致他自己晚了一步。”
巴基坐上了副驾驶,把皮姆夫妇安顿到后排座上去,随着车子像是拖拉机一样‘突突突’地发动,他又说:
“什么样的飞行员会轰炸自己的集团军司令?哎,你说会不会是艾森豪威尔安排的?因为那时和他竞争同盟军总司令的只有麦克奈尔。”
“不要捕风捉影去想那些阴谋论的事情,我们是士兵,不是侦探,而且你那都是没根据的瞎猜。”
史蒂夫白了巴基一眼,自己这个兄弟就是脑子太活跃,什么事都喜欢胡思乱想,关键是还要拿出来胡说。
巴基举手投降,还做了个在嘴上拉拉链的动作,示意自己不说了,让史蒂夫好好开车。
倒是珍妮特对此很有兴趣,她在后面摇着巴基的椅子:“巴基,再给我们讲讲二战的事情嘛,我和汉克都很有兴趣呢。”
皮姆能有什么兴趣?他是物理学家又不是历史学家,这纯粹是珍妮特没话找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