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骇人了！
不过，很快，他便是收起了心惊。
稍稍深吸一口气后，他眸子微动，身侧，空间波动，银光交织。
银辉如同水一般蔓延，生生不息。
四周虚空，随着生出一口又一口的小漩涡，似乎可以吞掉所有。
他也掌控了不少原始力量，但是，现在看起来，以原始力量和栾人交锋，他必定不敌。
便就不若舍繁入简，只以他最强的空间大道与对方交战。
空间大道，本就胜过一切原始力量，压制一切道。
“来！”
他对栾人道。
下一刻，他第一次动了，空间大道一展，整个人瞬间出现在栾人近前，简单直接的一拳压下。
随着这一拳压下，四周，无尽的空间随着而动。
虚空在这一刻成为了他的武器，他目光所即之处，空间随着他而动。
栾人抬手，三十六种原始力量一起轰鸣，朝着姜南迎上。
“轰！”
“轰！”
“轰！”
空间大道对战三十六种原始力量，所造成的波动骇人至极，使得这片大世界都不由得剧烈晃动起来。
这片大世界内，无尽生灵战战兢兢，全部惶恐了。
就算是难以有情绪波动的极远处的死斗者，这个时候都不由得微颤，被这等变化所惊。
实在是，这样的碰撞，简直就像是世界末日来临。
震撼世人！
“轰！”
“轰！”
“轰！”
神能轰鸣，空间大道强盛无比，但三十六种原始力量胜在量多，双方碰撞，毁灭气息如暴风席卷。
如此碰撞，转眼便是足足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的时间，栾人的原始力量一次又一次的被粉碎，被空间大道震的浑身染血。
不过，姜南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三十六种原始力量强横绝世，也有不少落在他身上，差点将之粉碎。
他的肉身于这一刻也是布满了裂痕，血染全身。
直到又激战了半个时辰的时间，空间大道消失，三十六种原始力量也消失，两人依旧是平局。
“不愧是空间。”
栾人道。
他只有一只眼睛可以看得到，其中夹杂着对世界万物的无所谓。
“一人之躯，掌控三十六种原始力量，你算是古今以来第一人了。”
姜南道。
他并没有任何夸赞对方，而是，这就是事实。
就他所看过的古籍，就没有出现过一个人掌控下三十六种原始力量的人。
当然，还有两个人，他不知道。
一个是七大族所供奉的那个所谓的神，还有一个就是九龙玉佩的主人。
这两个，都是充满了虚幻和迷雾，他不知道。
栾人没有说什么，抬头看了眼虚空，又看向姜南。
其脸颊上，一点点的黑暗纹烙蔓延而出，顷刻间，他所散发出来的气势再一次暴涨。
有一杆长枪出现，长七尺有余，其上也是有着无尽的黑暗烙印。
随着这长枪出现，他身上的气势又是随着暴涨，瞬间提升了大概三倍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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