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处可以正好可以做四个人的地方,那个三十左右的少妇服务员端着一盘子的酒水就走了过了,然后一样样的放在他们的桌子上。
“能换个音乐么?”
注意到车厢的中间有一台音乐机却没有放任何的音乐,整个酒吧里就只有那两个老头的声音回想着,一点也没有其他酒吧那热情似火的意思,好在那两位的声音不大,要不然还不如做在前面那节车厢呢。
“不好意思,那东西坏了”
服务员姐姐无奈的摇了摇头道。
高涵一瞬间就无语了,嘀咕道“难怪这酒吧这么点人,没有热情似火的音乐那还叫什么酒吧啊,喝着一点意思都没有”
“实在抱歉”
服务员大姐说了声抱歉,放下酒就离开了。
“你都点了什么?能喝的了么?别喝醉了,咱们可是还没找住的地方呢”
马涛扫视了一眼桌面上大大小小又是瓶又是杯不下十几样的的小半桌酒水想提醒她道。
“你就放心吧,这些就跟饮料一样,LOM没什么度数的”
说着话,高涵率先拿起了一杯浅绿色的酒水又道“知道你不会喝白兰地和XO,那这个你敢不敢陪陪姐喝一个?”
高涵手中举起的LOM叫朗姆酒,朗姆酒,是以甘蔗糖蜜为原料生产的一种蒸馏酒,也称为糖酒、兰姆酒、蓝姆酒,口感甜润、芬芳馥郁,朗姆酒是用甘蔗压出来的糖汁,经过发酵、蒸馏而成,酒精度数很低,而且很好喝,特别适合女性。
“好吧”
马涛见旁边的苏澜钰也已经举起了一杯朗姆酒,况且让高涵和苏澜钰她们自己喝,多少有点没意思,自己就当是助助兴便也拿起了一杯LOM,姐姐见状也十分配合的端起了一杯,四个人碰了下杯子便将各自手中的LOM一饮而尽。
马涛抿了抿嘴,说实话,这东西甜滋滋的,真的像是饮料一样,喝着一点意思没有。
“刚刚你们在跟那个家伙唠什么呢?唠了那么半天”
一杯不过瘾,高涵取过一旁的那瓶XO,将酒瓶放在自己双腿上夹紧,然后用一只手固定住酒瓶,另一只手去拽堵住酒口的筛子,就听‘噗’的一声,这瓶XO变被起了开来。
“没什么,刚刚那人说这里有妖怪,南边有个什么神秘塔”
马涛回答道。
“妖怪???真的假的?……”
高涵一听直接就笑了出来。
“不会吧,还有这样的事”
连苏澜钰听着也是一阵好笑。
“如果真有妖怪,那是不是也应该有神仙啊?”
高涵用刚刚喝光的那杯LOM酒杯里倒入了一些XO放在她挺拔的鼻梁下闻了闻,然后轻轻抿了一口说道。
“年轻人,不懂不要瞎说,妖怪会出来作恶的……”
还没等马涛回话,那边那两位老头却是放下了酒杯,也不拼酒了,两个老头一脸慎重的目光看着他们,这好言相劝的话正是其中那位头发已经谢顶了的老头开的口。
“这里真的有妖怪?”
苏澜钰见这倆老头说话一本正经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已经有些相信了。
“怕什么,真要是碰见了,我倒要看看是那妖怪厉害还是我厉害”
高涵满不在意的接着喝自己的XO。
“年轻人不要嚣张跋扈,虽然你们身上都带着武器,但甭说你们几个乳臭未干的小孩了,就连那头些日子流浪到这里的一队士兵武器比你们的好多了不也一样被那妖怪囫囵个吞了好几个,损兵折将,折腾了好些日子,现在不也老实了,蜗在后面的破车厢里,在也不提出去消灭那妖怪的事了”
那头顶上还有些花白头发的老头一说话满脸的皱纹都快要堆积到一起了。
“哦?”
听到这里还有别人马涛倒是挺意外的,但是马涛更在意那妖怪的事便放缓了语气,脸上带着微笑跟着俩一看就是倔犟之辈的老头们问道:“这妖怪这么厉害,请问长什么样啊?”
“怎么?你还真相信啊?”
高涵见马涛竟然真的相信这种无稽之谈,觉得他不可理喻,直接用她那双漂亮的眼睛撇了他一眼,刚想在张嘴却看见坐在她对面的马涛放在桌子下面的手略微的示意了一下便不在吱声了。
“我们怎么知道那妖怪长什么样,反正见过那妖怪的人都死了”
倆老头都是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提及这个妖怪,说话都有些小心翼翼,似乎是很怕那妖怪听见的样子。
“这么说你们也确定喽,我就说么,这世上只有怪物,哪里来的妖怪,怪……”
一听到这俩老头啥都不知道,高涵更想笑了,可就在她说到怪物二字的时候她猛地意识到了什么,在看对面的马涛,显然马涛先她一步想到了这一点。
没错,自己先入为主了,一直不相信这世界上有鬼神的高涵根本就不相信会有什么妖怪,但是这世界上有怪物肯定不会错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伊甸镇的妖怪就很有可能是一种十分厉害的怪物,也许是一只赏金首也说不定,要真是这样,那这么厉害的赏金首价值肯定不低啊。
在看马涛略微扬起的嘴角,这小子肯定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在问的这么详细的。
“还请我二位老人家,这妖怪这么厉害,是个什么来头?在哪能找到它?”
注意到这俩老头桌子上的酒已经所剩无几了,马涛直接端起了自己桌上的几杯XO拿了过去。
似乎是觉得马涛这小子挺好,在加上桌上多了东西,倆老头也愿意多说两嘴。
原来,在好些年前,伊甸镇还不像现在这样几乎没有什么人来,那时候虽然往来穿梭的商人行者不像别的城镇那么繁华,但是伊甸镇的名号还是有很多人知道的,可不知什么时候,就在某一天,南部的大山里面一队穿山越岭的商队,十几号人,一台装甲车,无一例外,全都惨死在伊甸去往外界的必经之路上,所有的尸体几乎没有一具完好无损的,每一具身体上都遍布着恐怖的撕裂痕迹,似乎是被什么撕咬的,甚至有的尸体直接被咬成了两半,下面的两条腿还在,上面的半个身子不知去向,那辆唯一的装甲车已经彻底报废,车身遍布恐怖的爪痕,密密麻麻不下上千条之多,不光这样,整个装甲兵的外壳似乎是被强酸融化过一样,原本坚固的装甲钢铁护板用石头都能砸出个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