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乐乐苦笑着摇了摇头:“不了,说几句话我还得赶快医院弄我妈呢,等回头有空再说。”
董锵锵一听这话,系安全带的手不自觉又松开了:“咖啡?”
佟乐乐没接茬,董锵锵秒懂:“那你先忙正事。”
“你这次回来待多久?”佟乐乐换了个话题,“别我说回头你就没下文了。”
“我想待一周,但我爸想让我赶紧回去,如果情况不变更差也许还能多待一周,看情况吧。”
“还是小心些,尤其是如果你在外面吃饭,一定……”
“一定戴好口罩?”董锵锵开玩笑道。
佟乐乐被他的话逗笑:“戴口罩那还吃屁啊?”
“火气不小啊。”董锵锵还从没听佟乐乐说过屎尿屁,忍不住揶揄她,“最多就是吃饭时保持距离,不扎堆儿也就是了。”
“没跟你开玩笑,你看看街边那些饭馆儿。”佟乐乐朝车窗外努了努嘴。
其实不用佟乐乐说,从海龙出来这一路,旁边餐馆的萧条肉眼可见。
仍然开门营业的餐馆门可罗雀,大部分都是直接铁将军把门。
还在营业的,服务员穿着餐馆工服、戴着口罩站在餐馆大门里,见有人从餐馆外路过,立刻从门里窜出,热情地招呼行人进餐馆用餐,被婉拒后,再眼巴巴地目送行人远去,脸上挂着止不住的失望和无奈。
谁都能看出来,虽然天气已转暖,但餐饮人的心还都拔凉拔凉的,仍旧陷在大雪纷飞的寒冬腊月。
“要我说,他们还不如不营业呢,这要是被传染,多危险啊,不值。”佟乐乐点评道。
“碰到这种事,老板如果关门就更亏了,租金、水电、员工工资还有后厨的菜都已经是沉没成本,不开门就是硬亏,开了门或许还能有点收入。”董锵锵分析道。
“服务行业碰到这种事真是倒霉。”
“乐白不也一样么?散客旅游团说没就没了,乐白唯一比餐饮好的地方就是能从酒店那些前置押金里退一些出来,虽然不多,但也比都赔了强,还有就是商务团还没全取消。”
佟乐乐全程没提老白和婚礼的事,董锵锵只好主动把话题引到乐白上,如果佟乐乐想聊这个话题,自然就会展开,如果她不愿说,自己也没必要刨根问底儿。
果然,佟乐乐没抻他的茬儿,乐白的业务也只是一语带过,董锵锵知道她不说就是还没想好,知她着急走,也不想继续缠她,又简单聊了几句便要下车,临下车前突然又想起什么。
“对了,老白说联系不到雷兰亭,你最近和贺鸯锦打过电话么?”
“没,回来后我俩就没联系了,而且在德国时也是她不提雷兰亭我也不主动提,怕她多想。”
董锵锵有些诧异:“她不你师妹么?再说最早不还是你把她介绍给雷兰亭的么?那时我刚到德国还不到一个月呢吧?”
佟乐乐无奈笑道:“她知道雷兰亭之前追过我,俩人没好时无所谓,现在俩人好上了,可能她心里也就多少会有些疙瘩。做人得识相,不能等人说。”
听她这么说,董锵锵马上想到的不是贺鸯锦,却是杜蓝,暗叹:华菱如此,贺鸯锦也如此,女人果然都一样,不知杜蓝会不会也是如此?(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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