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我刚进这个房子时,所谓的纺织厂厂长王老板和他老婆露出的那种热情笑容——啧,演技不过如此。

  “搞什么啊?”我抱着一丝恶劣的捉弄心思扬声道,“你们两个怎么跟开锁贼似的,大半夜想偷偷进我房间?懂不懂什么叫尊重?”

  门外瞬间一片寂静。

  两秒后,拍门声再次响起,男人的声音虚伪又强硬:“把门打开,我是你爸,你得听我的,不然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花,还会把你赶出去。”

  哎哟,这可真是吓死我了~

  我赶紧给这位了不起的有钱人开了门。

  门外,王老板和他老婆并排堵在门口,看我居然真的配合开了门,他们开始审视我。

  “你在扯什么蛋呢,别逼老娘骂你。”我装作很困的样子打了个哈欠,然后十分不满地质问:“还在睡觉就被你吵醒,你们是在撬门?喂,不会是想对我做什么坏事吧,这就是你们和旅行团合作的目的?”

  “闺女,你在说什么啊?”那老女人还不信邪,试图用言语继续篡改我的认知,“睡迷糊了还……”

  “哈?”我十分不客气地嘲笑出声,“我睡了你们女儿的房间是没错,但这不代表我就要给你们当女儿,两位,是你们睡迷糊了在做春秋大梦吧。”

  “我真服了,出来旅个游还能遇到你们这种奇葩,居然半夜意图进女游客房间,幸好我上锁了,如果不锁,我都不敢想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明天我会跟向导反映的,怎么会有这么莫名其妙的人啊。”

  “还纺织厂王老板?看着人模狗样的,给你自己织件寿衣吧,王八都比你顺眼。”

  “真是开了眼了,也不照照镜子,就你们二位这副尊容——”我平时只会夸奖美人,没有攻击别人普通样貌的兴趣,除非对方非要惹我。

  “想当我爸妈,你们配吗?”

  “得了,这房间我也不住了,省的再睡两个小时起来,你们该把我当成你们的所有物卖给别人当老婆了,算我倒霉~”

  我根本没给他们插话的机会,痛快骂了一遍收了点利息,转身拿起了我放在房间里的背包。

  “哎,等等!”王老板阴沉着脸,或许他还没有学过要怎么应对这种被直接拆穿的场面,无论如何都做不出那种热情好客的笑容了。

  他一把扯住我的胳膊,冰冷的手不像活人,反而像是某种力气很大的机械制品。

  老女人看他已经抓住我,眼神放空,不知道在对谁说话:“这里有人要离开,这里有人看到了我们做的事。”

  话音刚落,还没放弃扭曲我认知的那股力量骤然增大,即便是我,都感觉脑袋里又被塞进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样的冒犯,在我允许时是无关痛痒,而在我不允许时,就是在惹怒我。

  我的眼睛化为蛇瞳,朝着上方看去。

  因为我能感应到,试图控制我大脑的东西,就在我上面。

  甚至有一股同类的气息,我最讨厌同类的味道了。

  缓缓抬起头,遮盖住我眼睛的迷障悄然化开,我与另一双蛇瞳对上视线。

  那是一个有我两三倍大的人身蛇尾的虚影。

  粗大的蛇尾盘在客厅地面,裸露的半身是女性的形象,长发遮住了需要遮掩的部位,那张脸透着蛇独有的阴毒,双手张开,一条条傀儡线一样的东西正试图扎进我脑子里。

  “就是你啊。”我的瞳孔泛起莹莹碎光,一边让汹涌的精神力顺着那些傀儡线反噬到她的身上,一边握紧毒牙匕首,一跃而起,朝她的胸口刺去。

  这是■■,我知道的,她是■■■,■■,我永远以它们为敌。因为在■■的领域,弱者只能成为强者的口粮。

  我■■■■■

  她跑了,留下了■▓,还被我割掉了舌头,而我仅仅是被她的爪子抓了一道伤口而已,是我赢了。

  这道伤口没那么容易复原,而一旁,随着她放弃了这里,王老板和他老婆早已成为两个不会动弹的人偶。

  我把两具躯体撕成了烂泥。

  然后我洗了个澡,给自己处理了一遍伤口,又在客厅睡下。

  说不住这里了当然是假的,规则没有说不能杀了镇民,但离开住的地方很有可能违规,我起码会等到天亮。

  ……

  记忆的泡影展现完毕,缓缓消散。

  虞幸睁开眼睛,大脑适应了一下“我”和自己的区别,意识和身体重新达到完美的契合。

  中途有一些部分被美杜莎处理掉了,但那条巨大的人身蛇尾他也看到了,明显是千结的某种象征。

  只是记忆中看到的这个,能力远远不如他在阴阳长廊遇到的千结神像,美杜莎似乎想的是,她和其他人身蛇尾的存在是吞噬关系?

  就像他和鬼沉树?

  难道,除了所有存在不是分身就是孩子的【祂】,其他邪神散布在各个世界的能力载体都是互相吞并的关系吗……

  眼神从混沌到清明,虞幸思考这些只用了一秒左右,他不想被美杜莎看出他对此有多少了解,于是抬手摁了摁太阳穴,像是被那些记忆弄得头脑发胀了。

  不过,这段记忆里的美杜莎好像暴露了不少跟阎理有关的事……她倒是不介意我知道。

  虞幸忽然意识到旁边太安静了,他一扭头,就看到两个貌似刚吵完一架的人。

  美杜莎翘着二郎腿,似乎是吵架的胜利者,虽然手捏得有些紧,但脸上还是一副不以为然的神色。阎理则——

  阎理是眼睛红了吗???

  高大的男人冷着脸,就站在长椅后面,本来是偏头看着远处的,听到他有动静了,第一时间转脸看向他。

  虞幸倒吸一口凉气。

  吵什么了,能把人搞出这么委屈的样子,因为他现在没什么血色,眼底和鼻尖的泛红就特别明显。

  要不是在直播,虞幸真怀疑阎理会哭出来,可能……可能是美杜莎记忆中提到这人小时候“被虫子咬到哭鼻子”的事给了他比较大的震撼吧。

  “都看完了?”阎理声音有一丝沙哑,看得出他已经很努力在平心静气了,维持表情的技能仿佛刻在了DNA里,“可以继续走了。”

  虞幸:“……”真的没问题吗?

  “不用管他,结束后让系统把观众的记忆屏蔽一下就行了,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干。”美杜莎知道他在想什么,瞄了眼委屈到不行的男人,拍拍灰起身。

  虞幸好像又知道了什么了不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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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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