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心思晶莹剔透,随着与贾珩相处越多,尤其是看到贾珩与甄家双妃“不堪”的一面,其实已经比贾珩想象中的更了解贾珩。
“珩弟在屋里吗?”就在这时,一把珠圆玉润声音从外间传来,带着几分难掩的柔润和羞意。
贾珩面色顿了顿,静静看向陈潇,轻声道:“潇潇,你先别走,在外面望风罢。”
陈潇:“???”
这人……刚才还不如给他咬断得了。
不对,他和元春也是那般?而转念之间,却觉得也没有什么不妥,两个人原是没有任何关联。
见陈潇愕然出神,贾珩起了几分逗弄之意,凑近少女耳边,低声道:“潇潇,你放的火,还得别人来灭。”
陈潇玉容微红,听着这一句话,芳心砰砰乱跳,冷声道:“你少给我说你的那些下流话。”
说着,快步离了厢房。
贾珩看向陈潇的背影,轻轻叹了一口气。
不多一会儿,元春进入厢房,这次带了抱琴过来,目的自不用说,在门口望风。
贾珩目光盈盈看向元春,轻声说道:“大姐姐,过来了?”
年过双十的少女,一袭朱红色衣裙,青丝绾成少女式的发髻,那张珠圆玉润的脸蛋儿白腻如雪,雍美婉丽的眉眼间流溢着一股浅浅的绮韵。
人间富贵花。
贾珩忽而在心底涌起五个字,元春这种大气雍容之美,哪怕早已熟知里里外外的每一寸温软丰润,可仍有些失神。
元春目光从屏风方向收回,容色诧异问道:“珩弟,刚才那位是?”
“府上的厨娘,我陪着一同说说话。”贾珩低声说着,近前拉着元春的素手,来到里厢,问道:“大姐姐,这几天府上还好吧。”
元春柔声问道:“很好的,珩弟,你明天要出征了?”
“明天早上就走,这一去估计又有好几天。”贾珩将元春抱在自己的怀里,鼻翼间轻轻嗅着丽人秀发间的馥郁芬芳,温声说道。
经过一段时间的冷处理,黛玉那股月余未见的情绪浪潮趋向平稳,也该单独寻宝钗还有黛玉说说话了。
元春柔声道:“珩弟寻我有什么事儿?”
两人早已知根知底,少女猜测贾珩唤着自己,应该也不是为了亲昵,应还有其他事儿。
贾珩堆着雪人,附耳说道:“其实想托大姐姐帮个忙。”
宝钗与黛玉的事儿,也该与元春坦白一番,也没必要瞒过这个枕边人。
元春脸颊微红,任由身后的少年捉弄着玉虎项链,糯软声问道:“什么事儿,珩弟说就是了,偏偏还说什么帮忙?”
她和他俨然如同夫妻,又说什么帮忙不帮忙的。
贾珩整理着言辞,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是薛妹妹和林妹妹。”
元春闻言,艳若云霞的脸蛋儿上现出不解之色,问道:“薛林二位妹妹?她们怎么了?”
贾珩沉吟了下,说道:“薛妹妹她,我在京里时,与她……”
说到后面,也有些难为情,在京里好像还是与元春正在蜜里调油之时,结果还没耽搁撩拨着元春的姨表妹。
元春毕竟是经了人事的,见贾珩支支吾吾,一下子明白过来,芳心一惊,低声道:“珩弟,你和薛妹妹她难道也?”
贾珩附耳低声道:“就是和大姐姐这般。”
元春:“……”
和她这般,难道两人也有了夫妻之实?这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是定下了终身,还未到那一步。”贾珩似乎猜出元春心头所想,低声道:“说来,薛妹妹和大姐姐差不多,都是丰腴可人,让人爱不释手。”
元春闻言,丰润脸颊微红,羞恼道:“浑说什么呢?如是这般,珩弟方才说林妹妹又是怎么回事儿?”
情知少年对自己丰盈身子的喜爱,所以薛妹妹也好说一些,可林妹妹那…又是怎么回事儿?
贾珩默然片刻,轻声道:“这次南下许是在一起待的久了,渐渐相处出来一些感情,林妹妹现在对我有一些依赖。”
方才在一起用着午饭时候,他都有些不敢对着黛玉的眼神。
黛玉的爱情无疑是炙热而纯粹的,耗尽心血的爱。
元春闻言,面色变幻了下,也有些犯难,软声说道:“府上薛林两位妹妹都是一等一的品格,你怎么都招惹着呀,还有薛妹妹好说,林妹妹她……你怎么和姑父交代。”
贾敏是元春的亲姑姑,钗黛二人真就是手心手背都是肉。
贾珩轻轻“嗯”了一声,道:“事已至此,船到桥头自然直了。”
元春蹙了蹙秀眉,美眸闪了闪,忽而恍然道:“珩弟是想让我帮着安抚着薛林两位妹妹?”
贾珩低声道:“两个人自进府以来,有一些嘴碎的下人拿着两人对比,她们难免有一些别扭,以后大姐姐也帮着说和、转圜一些,这件事儿除了你来,别人都不行。”
元春的身份最为合适,与宝钗、与黛玉都是表姐妹,而且元春年岁稍长一些,在宫里这么多年,肯定知道怎么处理。
元春转过丰润的脸蛋儿,羞喜地看向少年,似宠溺似嗔怪道:“你呀,什么人都招惹着,府里就属她们两个最为出挑。”
芳心却涌起一股欣喜,这是将她当成了…大妇了吗?
贾珩低头噙住那粉润的唇瓣,轻轻捏了捏元春粉腻的脸蛋儿,轻笑道:“那就有劳大姐姐了。”
元春眉眼间流溢着羞喜,将螓首依偎在贾珩怀里,道:“你放心好了,她们都是冰雪聪明的女孩子,我们也知根知底,不会因为你的事儿闹别扭的。”
这和宫里那等争风吃醋,斗个你死我活还不一样,其实说好解决也好解决。
贾珩道:“好了,不说这些了,我明天还要去通州那边儿。”
元春此刻已是绵软如蚕,鼻翼腻哼一声,羞嗔道:“书房里……你别让人瞧见了。”
那天与殿下一同伺候他,一晃也有好几天过去了。
“嗯,我注意一些。”贾珩拥着元春丰盈的娇躯,向着绣榻而去,正面抱在怀里,鉴于那天甄溪的教训,就没有去着衣裳。
此刻,窗外风影摇曳,枝叶发出沙沙之声,而陈潇站在窗外,手中握着匕首,不知从哪取了木块儿,忽而一刀一刀雕刻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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