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他。
观礼的众人里，有不少都将重明的身份认了出来。
“是鸡爷，没错！”
“难怪，我觉得刚刚那道神通有些熟悉，原来是鸡爷！”
“鸡爷回来了！”
“鸡爷好像比当年更强了！”
“……”
议论声再起。
比先前议论顾寒的声音大了很多。
玄天剑宗。
乃是玄天大域的象征。
而重明。
却是玄天剑宗的象征！
“鸡爷？”
柳竹清怔怔道：“它，是鸡爷？”
擎剑宗。
乃是当年玄天剑宗辖下排名第一的下宗。
自然的。
她对玄天剑宗的感情远比旁人要深得多。
“是的，就是鸡爷。”
棠棠点点头，道：“鸡爷很好很好的，对我也很好的。”
“还有……”
似想到了什么，她眨了眨眼，突然咽了口唾沫，偷偷小声道：“柳姐姐，鸡爷很香的。”
柳竹清：“？？？”
“嘶！鸡爷？”
“它竟然是传说中的鸡爷！”
“这是咱祖师爷啊！”
“剑首也出现了，鸡爷也现身了，玄天剑宗，看来玄天剑宗，复兴有望了！”
“……”
确认了身份。
数万剑修兴奋地低语不停。
他们年岁不大。
自然是从没见过重明，只是对它的了解，比对历任剑首还多了太多了！
先有鸡？
还是先有蛋？
对他们而言，这个问题，是注定说不出答案来的。
可……
先有鸡，然后再有玄天剑宗，再有玄天大域，却是毋庸置疑的！
……
“鸡爷……”
师胥身后，看到重明出现，师飞雨身体忽地一颤，眼中的绝望之色更甚。
鸡爷回来了。
你的传人也回来了。
你呢？
你为什么不回来？
“这便是你的命。”
师胥瞥了她一眼，皱眉道：“小妹，你知道的，大哥是不愿意对你出手的，可你若是……哼！”
“爹爹说的有理。”
师文月点头，淡淡道：“姑姑，这场大梦，你已经做了一千多年了，现在，该死心了，也该醒了。”
师飞雨没说话。
她突然意识到。
她真正想等的那个人……似乎真的回不来了。
……
“连它也回来了。”
乾墨盯着重明，眼中闪过一丝冷芒，低笑道：“我就知道，这只鸡，不会那么容易死的。”
重明的秘密。
除了玄天祖师和历任剑首，没人知道，他也不知道。
只不过。
这却并不妨碍他对这个秘密很好奇。
毕竟。
一只鸡活了那么久，甚至可追溯的岁月远远超过了一个本源境修士的寿元，这其中隐藏的秘密，足以让他这样的人疯狂！
以前没有机会。
现在……
“很好。”
他点点头，眼底闪过一丝贪婪和满意之色，“回来得正好啊！”
归一会死。
本源，也会死。
他的寿元虽然悠久，也终有尽头，此乃大道所限，无人可以避免，他也不行。
目光一转。
落在了重明身上，眼中的贪婪之色更甚。
“善！大善！”
这次。
一定要将这只鸡身上那近乎永生的秘密彻底挖掘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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