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什么矛盾啊?我昨天下午才回的京,很多事情都不知道,国舅,你说说到底是什么矛盾,是不是我家憨子有错在先啊?
若是如此,我一定好好教训他!”
公孙无忌清楚,秦相如就是借机发难,想让自己出丑。
他其实也非常的窝火,但是没办法,这件事还没完。
要是秦相如发难,怕是有的烦。
他还打算让公孙冲在皇后娘娘生辰寿宴那天好好表现表现,最起码要解除禁足令吧?
“秦国公,你大人有大量,念在我们多年的交情上,原谅那孽子一次,上次回去,我已经打了他一百鞭,你要是不解气,再去我家打,打到你消气为止!”
秦相如冷哼一声,他堂堂国公,去打一个晚辈,说难听点就是没有肚量。
况且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在翻出来,对太子......也不好。
“打就不必了,让他负荆请罪,来我秦国公府赔礼道歉,只要我儿原谅,一切好说!”秦相如道:“我不插手小孩子的事情,免得说长辈欺负晚辈,不好听!”
公孙无忌说不出的恼火。
一边说自己不插手,一边又让公孙冲负荆请罪,这是要让公孙冲脸面扫地!
不过,他心中虽然愤怒,但这一次他不能发作。
公孙冲有错在先,这件事不揭过去,难保以后陛下不会翻旧账,而且如此一来,他们始终就亏欠秦家的。
“好,一会儿下了朝,我就让那孽子负荆请罪!”公孙无忌拱了拱手,退回了自己的位置。
秦相如笑着对程三斧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有的人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程黑子,你说这种人怎么有脸活在世上?”
程三斧斜睨了不远处一样,候羹年站在人群中一言不发,他嘿的一笑,“开水都烫不开他的脸皮,又怎么会羞愧呢?老秦,这种人我要是看见了,我肯定要往他的身上吐一口口水,然后在踩上一脚。
那还不过瘾,老子还要一拳把他打晕了,撒泡尿到他脸上!”
秦相如笑着点点头,候羹年脸色阴沉,依旧一言不发。
众人都在看戏,但是没人会指责秦相如和程三斧,甚至还有不少人附和了起来。
“窝屎才有意思,撒尿算什么!”
“哎,这种人一般都容易断子绝孙!”不少武将大笑起来。
候羹年脸色越发阴沉,那句断子绝孙,深深的刺激了他。
角落头里,柴绍也冷笑连连。
候羹年这个狗贼,他只恨当年没有手刃了他。
此时见他被人冷嘲热讽,心中说不出的痛快,再加上这些年,他一直在欺负打压柴国公府,恨不得也加入他们。
但,他不能!
柴绍的到来,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他一直就是边缘人物。
来不来根本没人在意。
行了,这种人老夫一般是敬而远之的,大家都长点心,不说了,要开门了,大家站好!”秦相如笑了笑,旋即宫门打开,众官鱼贯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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