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秦羽都看傻了,想笑也不敢笑,只得低低道:“公子,遮阳闹合适么?万一惊动了萧丞相......”
苏凌嘿嘿一笑道:“这架势,我巴不得他来呢,正好赔我点医药费,刚才我砸那小子一拳,现在手还疼呢......再说,今天这架势,他萧丞相不来,咱们能进得去?”
早有机灵的小卒,撒丫子前去报告了巡城营将军夏元槐。这夏元槐是萧元彻麾下大将夏元让、夏元谦的族弟。
昨晚他就被北城门状况不断折磨的一宿未合眼,方在自己的躺椅上歪了一小会儿,便有小卒将北城门出乱子的事情报知与他。
夏元槐顿时脑袋大了三圈,其实北城门以前也没有这么严格,因为昨晚两场突发状况,自己大哥夏元让先被丞相萧元彻逮住申饬了一顿,然后他大哥又逮住自己怼了一顿。
自此夏元槐没地方撒火,把北城守卫长找来怼了一顿,当场宣布了丞相的命令,无论是谁,只要没有手谕吗,一律轰走,不必来报。
所以今天这守卫长才出气这么不顺,没成想碰上了个祖宗。
夏元槐听完这小卒的汇报,先是大惊,细细想了一番,问清了小卒,那闹事的人什么模样。
结果小卒一描述,夏元槐的脑袋顿时大了三圈。要是这小卒眼没问题,那城门前闹事的祖宗不正是苏凌么。
这可好,城里萧丞相眼巴巴的盼着的人,现在因为我阻拦,在城口大打出手。
我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夏元槐左思右想,实在没有办法,只得命人牵了马匹,一溜烟的去寻他的哥哥夏元让去了。
夏元让刚接到萧元彻的命令,正在查点核对麾下士兵情况,忽见自己的族弟快马而来,细问之下,才知道怎么回事。
夏元让听完这些事,狠狠瞪了一眼自己这位族弟,直奔萧元彻的行辕去了。
这一耽搁,可就近一个时辰。
萧元彻正跟郭白衣用了早膳,便见夏元让风风火火的跑进来,细问之下,才知道是苏凌回来了,又听苏凌在北城外跟守卫大打出手,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只得命人叫来了黄奎甲,让他先去北城看看什么个情况,让他们不要打了。
黄奎甲闻听苏凌在北城门被人堵了,不让进来,那岂能坐得住,未等萧元彻说完,便翻身上马,直奔北城去了,临走时撂下一句话道:“俺倒要看看,哪个作死的鸟人敢欺负俺苏老弟......”
萧元彻刚想吩咐他不要莽撞,黄奎甲早跑没影了。
萧元彻无奈的看向郭白衣,郭白衣哈哈大笑道:“大兄啊,这个事我觉着,还得大兄亲往,那苏凌才肯罢休啊,其他谁去都白搭。”
萧元彻颇没好气的翻了翻眼睛,嗔道:“这个猴崽子,人年纪不大,脾气倒是大的很呢,就是徐文若来了,老子也没亲自相迎,他算个什么......”
只是,他虽这样说,还是吩咐了兵卒备轿,他与郭白衣一人一乘,直奔北城门而去。
............
北城门口,群架大戏仍在上演。
不对是群殴大戏。
准确说是,吴率教一人殴一群人。
那些小卒们,已然被吴率教放倒了三拨。
吴率教打的兴起,大吼连连,那些小卒如何能敌得住。
便在这时马蹄疾响,一声怒喝从北城里传出道:“那个混账鸟人,敢伤俺旧漳守卫,让俺跟你走几趟!”
再看马驰如风,一员黑塔大将,直冲而来。
那些小卒可是认得来者是谁,呼啦往旁边一躲,再看那黑塔大将,战马四蹄蹚帆,直冲向吴率教。
来到跟前,坐在马上,一个泰山压顶,一拳轰下。
那吴率教正觉得无趣,忽的感觉一阵极为刚猛的拳风自上而下轰来,暗吃一惊,大吼一声,左拳直轰而上。
“轰——”
两人的拳正撞在一处。
再看吴率教被震得蹬蹬蹬倒退十数步,方堪堪站稳身形。
那黑塔大将胯下乌骓战马也唏律律的暴叫一声,朝前直冲了十数丈,方停了下来。
“好大的力气!”
再看北城门前,两个黑大汉,一般壮实,皆同时出口赞道。
吴率教心中明白,这是个高手,忙大喝一声道:“来何人?报上姓名!”
“你爷爷俺憾天卫总督领黄奎甲是也!”
再看黄奎甲甩蹬离鞍,跳下战马,朝着吴率教嘿嘿一笑道:“小子,你没有骑马,那便和我步战,你敢应战么?”
吴率教从来也是个不服人的,他是知道黄奎甲的名头的,但也不能就此罢手,大吼一声道:“嘿嘿,管你黄奎甲绿奎甲的,爷爷就打你了!”
再看这俩憨货,往跟前一凑合,咔咔嚓嚓对打起来。
苏凌原本靠在墙上吗,昏昏欲睡,忽的听到有人报名,正是黄奎甲,抬头一看,果真是他。
不由得喜出望外,刚想叫两人停手,却转念一想,奎甲大哥的勇猛自己是知道的,这吴率教战力究竟如何,正好借这个机会试他一试。
这位祖宗的确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再看苏凌叉腰大喊道:“老吴头儿,你眼前的黑大汉最不是东西,我在旧漳时就跟我说不对付,今天给我好好的揍他!输了西北风,赢了大碗酒!”
吴率教闻言,顿时来了莽劲,大吼一声道:“好嘞,有大碗酒喝,看我不把他肠子挤出来!”
“看拳!”
“看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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