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彻眼中一道利芒闪过,盯着丁晏一字一顿道:“丁晏!你听不懂么?不是尽力而为,而是万无一失!......”() ()
“这......”丁晏跪在萧元彻脚下,一脸的无奈。
萧元彻摆了摆手道:“你也别跪着了,即刻召集所有医官,去商议罢!”
丁晏没有办法,这才缓缓站起,拱手退后,转身要走。
萧元彻的声音从后面沉沉响起道:“我明确地告诉你,你也
可以将我的话告知你那些医官们......你的头,还有他们所有人的头,权且寄下......你们救得活苏凌,一切无事!”
那沉沉的声音顿了顿,蓦地带着倾天杀意道:“若救不活苏凌,他什么时候死,你们也就跟着死吧!”
丁晏闻言,缓缓回身,一脸无奈地拱手道:“属下......谨记!”
丁晏刚走,萧元彻便大吼一声道:“外面,去死牢将蒋邺璩那厮押来见我!”
话音方落,有人朗声道:“主公......不必了,属下等已然将此贼押来了!”
萧元彻抬头观瞧,却见厅前走进三人。
一人一身白衣,走在前面,一脸忧心神色,正是郭白衣。
其后一脸阴鸷的伯宁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犯人走了进来。
那犯人如今狼狈至极,披头散发,身上被打得皮开肉绽,伤痕累累,血都跟碎衣服粘在一起了,左臂已失,伤口外翻,骇人二目。
这人正是蒋邺璩。
郭白衣来到萧元彻近前,拱手道:“主公......伯宁远观苏凌的伤势,见血泛黑红之色,便知箭上有毒,想来主公定然亲自审问蒋邺璩,便随我一道去死牢将此贼押来......”
伯宁一推蒋邺璩,那蒋邺璩一个踉跄,几乎摔倒。
伯宁神色阴鸷,拱手道:“主公,蒋邺璩带到,听凭主公发落!”
萧元彻点了点头。
伯宁这才来到蒋邺璩近前,冷然道:“姓蒋的
你最好识相一点,方才便是因你不识抬举,才让你领教了我暗影司的酷刑......如今丞相在此,你最好配合一点,免得皮肉再受苦!”
郭白衣担心那蒋邺璩突然暴起,厅中只有伯宁一人有功夫在身,恐对萧元彻不利,这才朝厅外道:“外面侍卫,进来四个!”
“喏!”外面守卫应声走进四人。
“跪下!跪下!”那四名侍卫,见蒋邺璩仍旧站在那里,不由地怒斥道。
岂料那蒋邺璩连连冷笑,任凭他们呵斥,却无动于衷,立而不跪。
这四个侍卫不由分说,按头的按头,踢腿的踢腿,想强制蒋邺璩跪下。
那蒋邺璩横眉立目,蹦蹦乱跳,就是不跪。
折腾了一阵,萧元彻方一摆手,那四员侍卫方拱手退在左右拱卫。
萧元彻冷冷地盯着蒋邺璩,好半话,忽地轻轻一拍桌案,沉声道:“蒋邺璩!你不过一区区败军之将,见了本丞相,因何不跪?”
蒋邺璩冷笑一声,不卑不亢道:“若不是你们使诈,沧水关你们能进得半步?让我跪你!萧元彻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萧元彻闻言,忽地仰天大笑,用手点指道:“蒋邺璩啊蒋邺璩,我且问你,这沧水关乃是大晋的沧水关,何时成了你的?我乃当今天子所封丞相,缘何受不得你一跪?”
“呸!萧元彻!名为晋相,实为国贼,人人得而诛之!便是你这丞相之位,也是逼迫天子
得来的,我堂堂沧水关守将,九尺之躯,上跪天子,下跪父母,更跪我之主公,岂能跪你!”蒋邺璩冷然道。
“你......就不怕死么?”萧元彻脸沉如冰,灼灼道。
“死......哈哈哈!”蒋邺璩仰天大笑,忽地恨恨地看着萧元彻道:“姓萧的!你来杀了我啊!给我个痛快!以全我忠孝渤海之名节!”
说着,他冷冷的瞥了一眼萧元彻,不屑地道:“但是,萧元彻,你敢杀我么?刀就在你的书案上,你敢么!你若杀了我,那姓苏的必死无疑!”
“我蒋邺璩,以此残躯,让你的心腹之人为我陪葬!值了!来啊,杀了我啊!杀了我!”
说着,蒋邺璩浑身气血上涌,不顾一切地就想朝萧元彻面前冲。
“锵锵锵――”四个侍卫皆出腰刀,挡在萧元彻近前,厉声吼道:“退后!退后!再敢向前,立诛!”
蒋邺璩啐了一口,把脸一扭,不再说话。
萧元彻一摆手,淡淡道:“受伤的废物,阶下之囚,能奈我何......退下!”
这四个侍卫这才收刀退后。
萧元彻冲蒋邺璩缓缓的点了点头,眼中杀意正浓,一字一顿道:“蒋邺璩......你以为我不杀你,便对你没有办法了么?”
他忽地怒道:“既如此,那我便成全你,我要将你折磨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让你看看,你的骨气在我萧元彻的面前,如何的不堪一击!”
“
来啊!”萧元彻忽地大声吩咐道:“将此贼架出,绑在院中铭柱之上,所有的鞭子都给我浸透盐水,给我狠狠地打!”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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