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人既然约定外出……你以我的名义,给姚家送一份信。”
“内容依旧是姚云慧你找死吗?”风暴内声音巨大,如同洪钟,回荡不断。
“十个字。”宫主声音冰冷。
“许青,是本宫的随行书令。”
“为一个执剑者二次传出法旨,这难道不违背你的原则?还是因为许青身上厄运没了?咦,对哦,他身上厄运前段时间突然就没了,我想想,好像是他第二次去丁一三二后,就没了。”
“好奇怪,这么突然厄运就没了,这许青一个多月前第二次去丁一三二,发生了什么?可惜我没有权限,看不见,唉好烦啊,我是器灵,却没有丁一三二的权限。”
风暴内,闷闷之声似雷霆轰鸣。
“不如此,姚云慧听不懂。”宫主淡淡开口,没去理会对方提及许青厄运以及丁一三二之事。
“执剑者可以死在杀敌之中,那是归宿也是荣耀。”
“但不能死于小人之手,这是耻辱,我在一天便不能接受此事发生于任何一个执剑者身上。”
风暴的轰鸣顿了一下,接着再次咆哮。
“也包括张司运?迎皇州执剑廷传来密信,张司运体内有神灵寄身,皇都想来也通过大帝神像知晓此事,有人对他很感兴趣。”
宫主沉默,半响后摇头。
“他只要还是执剑者,我便不允许他被当做诱饵,他体内神灵之事,我会想办法!”
“那陈二牛呢?”
风暴内,声音突然强烈起来,透着尖锐。
“我不信你没看出他的问题,而且若我没有感受错误,我应该见过他的上一世,但我有些想不起来,好奇怪,我怎么会想不起来。”
风暴内的声音透着烦躁,最后化作了咆哮,同时从刑狱司深坑的最底层,此刻也有咆哮传出,似在回应,仿佛要和器灵的声音重叠在一起。
“我想不起来,想不起来,我忘了……我是谁,我要好好想想我是谁,我是……”
宫主神色如常,右手缓缓抬起,隔空微微一按。
这一按之下,整个刑狱司一百七十七层同时震动,散出璀璨之光,齐齐汇聚在各层的中心,也就是深坑的正中间。
在哪里形成了一百七十七个巨大的符文,同时向着下方,向着深坑底部,垂落而去。
轰轰之声回荡间,深坑底部的嘶吼慢慢微弱,最终消散。
而八十九层的咆哮也同步散去,宫主背后的巨大竖瞳,慢慢闭合。
在即将完全闭合前,这竖瞳内露出茫然,声音微弱的传出。
“我是谁……”
“你是我刑狱司的器灵!”执剑宫宫主沉声开口。
竖瞳闻言露出明悟,安稳下来。
“对,我想起来了,我是器灵,我是刑狱司的器灵,我的使命就是镇压一切犯人。”
竖瞳彻底闭合。
执剑宫宫主望着闭合的竖瞳,眉头皱起,脸上浮现一抹阴霾,心底喃喃。
“袘这些年醒悟的有点频繁……”
此刻,若有人能探寻到宫主的内心,必定对于袘这个字,骇然无比。
这是对神灵的称谓。
显然,那竖瞳根本就不是什么刑狱司器灵。
一直以来,和宫主对话的竖瞳,以为自己是器灵,但实际上袘才是执剑宫历任宫主镇守刑狱司的唯一原因。
袘的真正身份,是沉睡在仙禁的未知神灵于外界的最后一具分身!
望着闭目的竖瞳,执剑宫宫主想到了对方所说的话语。
“能让袘觉得熟悉,陈二牛一定是有问题的,但大帝认同了他,给了他成为执剑者的机会,那么他就是执剑者。”
“执剑者,便是我的麾下。”
“我的麾下,可战死沙场,不可死于龌龊!”
宫主心底喃喃,这是他的原则。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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