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纸笔,水壶,办公器材,体育用品等等。
宋女士还答应帮他们申请,把操场重新翻修一遍,他们现在的操场有点破,下雨天根本没办法走人。
学校经费有限,一直无法修整,这次全给解决。
“我早就对黄老师说过,他和楚雅没有可能,没想到他竟然做出这样的傻事。”
方校长微微一叹,黄老师凶多吉少,而且他这次做的确实太过。
故意毁掉一个女孩的名声,如同杀人,若是刚烈的女孩遇到这样的污言秽语,真有可能自杀。
好在楚雅身份不同,宋女士的出现彻底让谣言瓦解。
“他是自作自受。”
一名老师哼道,他们年纪都不小,教了几十年书,思想有点封建。
若是真事,他们肯定看不起楚雅,不管她什么身份。
可现在证实,完全就是子莫须有的事,为人师表却做出这么龌龊肮脏的事情,黄老师该死。
楚凌云的解决办法确实不错,可惜有后遗症。
回到督查室,楚凌云给药厂发报,让他们给宋女士提供的货每月多出几万支。
这些货不能耽误,否则宋女士那指不定要出什么幺蛾子。
至于给学校的捐赠,那点钱并不多,和新药的利润相比不值一提。
“铃铃铃。”
快下班的时候,桌子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楚凌云看向电话机,这是对外的电话,并非加密那部。
“你好,我是楚凌云。”
“楚主任您好,有昆明的长途电话找您,现在要不要接进来?”
电话那边传来个清脆的女声,长途电话,昆明?
“接进来吧。”
楚凌云在昆明的关系不多,保密局云南站现在和他没有关系,若说认识的人,就那么几个。
“楚主任,我是鲁力,您能不能救救我父亲。”
电话那边传来了新的声音,带着点着急。
“别急,说清楚怎么回事。”
楚凌云立刻回道,鲁力是鲁开的儿子,当初楚凌云做磺胺生意的时候便找过她。
鲁力对楚凌云很崇拜,甚至想做特务,后来楚凌云离开再没有见过他,他也没能做成特务。
“我爸身体快撑不住了,这边的医生能力有限,他们建议我爸去香港治疗,但他的身体没办法坐车过去,您能不能帮我找架飞机。”
“没问题,我马上给你安排,你等我电话。”
楚凌云立刻回道,鲁开是果党少有的廉洁人士,当初他用磺胺赚的钱,大都贴补给了学生,赚了的钱他都存成了磺胺,交给自己学生使用。
抗战期间,他的磺胺救下了不少人。
新药楚凌云没有给他,主要是根本不够分,美国人还盯着,不过磺胺一直给他提供。
调飞机不难,鲁力既然给他打了电话,说明事情很急,走国防部调军用飞机浪费时间。
那些人会先索要好处,而且每层都要给够,不然会给你拖时间。
香港距离昆明不算太远,直接从香港调,飞过去接人。
楚氏公司有飞机,而且能给他布置舒适的床位,少点颠簸。
方士易接到电报,马上派出飞机前往昆明。
至于航线问题,楚凌云让郑广涛去协调,不会有问题。
特事特办,一切从快。
昆明机场,鲁力正焦急的等待。
鲁开这几年身体一直不好,上次楚凌云去天津的时候,和鲁开的学生冯家华还聊起过他,没想到那么快身体就到了这个地步。
国内的医生已经治不了,否则不会建议他去香港。
云南的医院水平或许不如南京,不过要来南京确实不如直接去香港,那边更好一些。
飞机终于到了,鲁力急忙带人抬着担架,把父亲带到飞机旁。
“是方先生吗?”
看到飞机上有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探出头,鲁力立刻问道,楚凌云派方士易亲自过来接人。
“是我,快带鲁老师上飞机。”
飞机马上就要走,香港的医院方士易也已经安排好,鲁力脸上带着激动,带着人把父亲抬上飞机。
香港医院,方士易陪着鲁力和他的母亲在外面等着。
两人心神不安。
“不用担心,鲁老师吉人自有天相。”
方士易小声安慰,他没见过鲁家父子,但知道他们。
鲁开早已退下来,鲁力现在是军中的营长,靠他自己根本调不动飞机,更不用说去香港。
没办法的情况下,鲁力四处求援。
冯家华让他给楚凌云打电话,鲁开的学生大部分在外面,鞭长莫及,短时间内想调用飞机这样的东西,就楚凌云能做到。
鲁力没办法情况下,按照冯家华给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
有任何希望他都不会放弃,他记得楚凌云,当年还是他的偶像。
但他担心那么长时间没见,楚凌云不愿意帮忙,毕竟是他们家欠着楚凌云人情一直没还,自己父亲更没有给楚凌云送过任何好处。
好在楚凌云没有拒绝,并且很快给他们派去了飞机,更是把香港的医院都给他们安排好,鲁力心里此时全是感激。
“病人手术顺利,接下来好好休息。”
医生终于出来,他的话让鲁力猛松口气,身子一晃,差点没有摔倒。
父亲突发急病,可把他吓坏了,他是个孝子,为了父亲一直留在昆明,若是出去的话,以他的资历和人脉,现在最低也是个团长。
“谢谢医生。”
方士易过去感谢,这些外国医生可没那么纯洁,红包必须及时送上,否则指不定出什么幺蛾子。
得知鲁开手术顺利,楚凌云同样放心。
当初他主动找的鲁开,事实证明他没有找错人,虽然他没怎么用过鲁开的关系,不过冯家华确实给过他帮助。
鲁开是果党中少见的老好人,楚凌云愿意帮助他。
当天晚上鲁开便苏醒了过来,手术后给他用的是新药,新药在这边不便宜,但楚凌云并不缺,方士易这边有很多,完全用的起。
这样他能恢复的更快。
“方先生,飞机和我父亲医药费一共多少,我给您。”
等父亲无恙,鲁力才想起来要给人家钱,不能让人家出钱来帮忙,第二天急忙来到楚氏公司,找到方士易。
“鲁营长,您不用客气,我们老板说了,一切他全包。”
方士易笑道,这点钱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鲁老师没事就好。
“那怎么能行,钱必须要给,医院里的我知道,飞机的费用我不太清楚。”
鲁力急忙摇头,事实上他没有那么多钱。
鲁开用磺胺赚了不少,可他没有自己留着,都用在了抗日上,当初他的学生有不少需要磺胺,全是他个人支援。
现在他手术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
“真的不用,你若想给钱,就给老板,我若是收了你的钱,老板肯定要责罚我。”
方士易再次拒绝,拿楚凌云做挡箭牌,让鲁力没办法继续坚持。
他总不能让人家遭受惩罚,强行给钱。
这个钱只能去找楚凌云去还。
下午方士易便带上东西去医院探望,鲁开暂时不能吃东西,不过精神看起来好了一点。
刚来的时候非常萎靡。
南京,机场。
楚凌云带人登上飞机,麦克发出了邀请,他再次前往日本。
“亲爱的楚。”
瘦高个的麦克亲自在机场迎接,楚凌云刚下飞机便送上一个热情的拥抱。
“你力气太大了,下次别那么用力。”
被他抱的难受,楚凌云忍不住埋怨道。
“那可不行,拥抱才能展现我们的纯洁的友谊。”
麦克哈哈大笑,五星将军的名言确实不少,听的楚凌云头皮发麻,他可不想和麦克有什么纯洁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