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能说得太绝对了。”褐手人道。
“就算不存在说绝对了我就会感到没那么舒服这个现象,我也不会说太绝对了。”灰手人说,“毕竟在我心里,已经出现了几种可能。”
褐手人道:“比如呢,你会现在就说出来吗?”
“可以说。”灰手人道,“我想知道你有没有想到其他的可能。”
“想到了。”褐手人说,“例如他。”
“他?”灰手人道,“你说的是不是那个人?”
“是啊。”褐手人道,“这地方,现在,看起来就只有三个人吧?”
灰手人说,“你,我,还有那个人。”
褐手人道:“你我自然是不能在这种环境下随便用法术了。”
“他也没法随意用法术。”灰手人故意开玩笑道。
“你又开玩笑,我说的当然不是他自己用法术了。”褐手人道。
灰手人道:“此前在这种环境下发生过的事,是不是已经证明了什么?”
褐手人说:“你是说那个人腹部?”
“对。”灰手人道,“之前你我都考虑过可能是他腹部怎样怎样的这种情况吧?”
“是的,已经非常明显了。”褐手人道,“他是被施过法的人。”
“我突然想到一种说法。”灰手人说道。
“什么说法?”褐手人问。
“陈年老法。”灰手人哈哈大笑道。
“你也想到这个了啊,我也一样。”褐手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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