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袁延涛就扯心扯肝扯骨髓的痛。
毕生最大耻辱,莫过于此。
更大的耻辱是,金锋竟然当着这么多的人揭自己的短,这简直必杀了自己还要难受。
金锋又复冷笑说道:“我还听说了这么一个故事。”
“说是你在寻找圣诺之地失败之后被赶出酒店的那一天,在大街上足足果奔了一个钟头才从一个八十岁老人家那里抢到了一个纸尿裤穿上?”
“这事还有视频。”
“不知道你自己看过没有?”
这话出来,袁延涛的身子当即就发出噼里啪啦的抖音声响。
这是自己这辈子最不愿提及的往事,更是最不愿回忆的耻恨。
也因为这个原因,自己才把圣罗家族恨到了骨髓中。
袁延涛暴怒*尖声怪叫:“姓金的。你跟我都是一路人。都是弃子。你又有什么脸面在我面前张狂。”
金锋昂起头来,鹰视狼顾飚射而出,平静从容的说道:“我当然有!”
“因为,我说过,你永远只配活在我的阴影之下!”
“我他妈杀了你!”
袁延涛浑身气得发抖,爆吼出声。
此时此刻的袁延涛早已没了国内的文质彬彬,更没有了国内的低三下四。
在这国外,没了约束没了限制不用再看谁的脸色,失去了理智的袁延涛爆发出了他最原始本性。
“把他给我抓起来!老子要亲自杀了他。”
一声令下,游骑兵一帮特战队员几十把家伙什对准了金锋。另一组队员当即上前就要去抓金锋。
这当口,海因斯冷冷叫了声:“谁敢抓金先生!”
一阵阵急促尖锐的引擎声暴起,只见着从基地关卡入口处冲进来几十辆车子,风驰电掣般赶到现场。
黑压压的一大群希伯来士兵将游骑兵包围起来,枪口冷冷无情的指着对方。
霎时间,杀气透射而起,现场一片肃杀。
就在这当口,空中出现了两架直升机,机枪斜斜的指着游骑兵一帮人。
这一幕出来,现场的游骑兵这才真真正正的变了颜色。
“海因斯部长。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敢在这里动手?”
袁延涛又急又怒,眼瞳深处藏不住的恐惧:“别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你们希伯来人敢违背跟诺曼主人的诺言吗?”
海因斯满脸血红对袁延涛大声说道:“我当然不会忘记。”
“只是你想动金先生。那就踩到了我们希伯来人的红线。”
罗亚长老在这时候迈步而出寒声说道:“红线就是底线。”
“希伯来人可以忍受一切委屈,但这不意味着我们可以放弃一切。”
“金先生,就是我们的底线!”
现场剑拔弩张的气氛陡然间升高到极致。
希伯来士兵倍数于游骑兵,而且这些士兵都是精锐。真要打起来的话,分分钟就能将游骑兵团灭。
驻守在这里的第一帝国士兵不过才一个连,这些不过是杯水车薪的搭头。
这时候,袁延涛怕了。
这地方非常非常的重要。他绝不敢相信,圣罗家族会敢这里跟自己动手。
他不敢相信希伯来人竟然会为了金锋跟自己翻脸。
自己可是代表的共济会,代表的诺曼主人呐。
这种翻脸可是致命性的。
收破烂的他不过只是一条狗呀!
圣罗家族竟然为了他跟诺曼主人翻脸。这简直颠覆了自己的认知。
罗亚长老一声令下,游骑兵们束手就擒,整个过程连一分钟都没有用到。
袁延涛双股轻轻的打颤。脚心的汗水早已浸湿,脊椎骨传来一阵阵冰冷的寒意,眼前的一切都如此的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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