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锋哥欧巴变戏法似的掏出一把暗金色的匕首在肿胀的伤口处轻轻戳了一下。
看到这一幕,琶音闭上眼睛紧紧咬着手掌。低着头不忍心再看下去。
那一定是世界上最恐怖的经历。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欧巴花了半个小时将伤口脓液挤到脓液变红,又眼睁睁看着锋哥欧巴掏出买来的消毒酒精一股脑的倒下去,琶音只感觉口腔里传来一股腥腥的血的味道。
看着自己欧巴颤抖的身子,听着欧巴嘴里鼻孔中发出野兽的低吼,琶音实在不忍心再看下去,痛苦的别过头去。
自己的锋哥欧巴已经换上了一身新的衣服。只是这衣服依旧土得掉渣。
整体看上去那就是活脱脱的一个高笠北边最偏远山区的农民。
好奇心的驱使让琶音觉得游戏奇怪,拍拍身上的杜鹃花默默走了过去,却又见到了惊人的一幕。
那墓地非常的简陋,甚至是简陋到了极点。
土坟堆都是朝着西北方向,四周杂草丛生无尽凄凉,木牌上就刻着三个字。
陡然间看见这块墓地,琶音吓得花容失色,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
没一会,雕像般的锋哥朝着这些无名墓地深深鞠躬,嘴里轻声细语:“很快就带各位先辈回家。”
“让后世晚辈永远铭刻。”
过了好一会,锋哥欧巴才艰难缓缓直起腰身,冲着琶音轻描淡写说了一句走。
远处九米的大电杆上招牌上清楚的写着,距离汉阳城只有九十公里。
为什么锋哥欧巴会知道自己的姓氏家世?为什么他会一分钱没花就赚到了几千万的本地币?
为什么他的日不落语和蒙语还有他的高笠语都那么好?
为什么他杀人不眨眼?
太多太多的为什么组成十万个为什么疯狂的刺扰自己的心扉和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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