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银行和街上耽搁的时间太久,梵青竹已经错过了吃药的时间。
梵青竹的吃药是个老大难的问题,就像一个三岁的小孩子,每次都要逼着用强。
这次也不例外。
走上前去到了她的身后,不由分说一把捏住梵青竹的咽喉,就要把药丸塞进她的嘴里。
“啊!”
一声惊呼让金锋猛然变色,抽身后退,立马闭上了眼睛。
温泉里的女孩明显的不是梵青竹,她的傲人的风姿令金锋动容而慌乱。
就损失闭上了眼睛,双瞳深处无尽星海幻灭,全都是那女子的惊心动魄的绝世身姿。
“你干嘛?”
温泉里的女孩神色慌乱站起了身来,却是在下一秒的时候又蹲了下去。
敷着面膜的女孩宛如一个僵尸直直的盯着金锋,清秀的眼神中明显的出现了深深的慌乱和羞愤。
“金锋——”
“你出去。”
听见这个声音金锋顿时沉下脸,冷哼一声:“青依寒。你怎么……”
“依寒来陪我的。”
梵青竹半个身子偎依在雪白的门边,脸色白得可怕,有气无力的说道:“药给我。我自己吃。”
轻轻把药丸丢了过去,
梵青竹伸手去接却是慢了一步,掉在地上。
这个曾经风头无两特科特比科的科长意识和反应已经远远的大不如从前。
“叫她走。”
冷冷的说了这句话,金锋回到自己的房间。
拿出戈林宝藏中大徳法王的圣物,一一按规矩摆放好,再从包包里取出一个红黑色的毛巾,小心谨慎的打开。
包裹圣枪的纳粹毛巾被金锋牵开以后,将毛巾上的一些细如粉尘的黑色红色的粉末倒进头骨碗中,再转移到一个金色的小葫芦当中盖好。
这些碎屑自然是圣枪上的血迹残留,从未沾染过任何人的鲜血,除了那个神。
关于那个神,各种记载中确实真有其人,这把圣枪上的血迹历经千年色不变,不掉落也算是个神迹。
静静的点上烟坐着,一一拿起大徳法王的圣物又复再放下,额头上现出深深的与自己年纪不匹配的皱纹。
还有那眼中深深的痛。
要想给梵青竹续命,实在是太难了。
难得来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办?根本没有任何先例可循。
这时候手机传来特有的震动声,点开一看却是曾子墨发给自己的语音>“不好意思金先生,我查下岗。请问您到哪了?”
柔柔切切山谷幽泉般的声音轻曼曼的淌进金锋的心头,无声的滋润浇灌着疲惫无力的心田。
礼貌客气的敬语一贯符合曾子墨的性格,还有那绵里藏针的犀利。
金锋的嘴角露出一抹微笑轻轻回复回去。
“美岸酒店。”
“跟梵青竹在一起。”
“我要陪的人就是她。”
万里之外的电话那头在过了足足两分钟以后才回复了过来。
那是一幅现画的画作。
一座纯白无暇的雪上之上,两朵洁白的白云之间,挂着一轮纯白无暇的皎月。
金锋秒懂了这幅图片。
那是卓文君的白头吟。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
后面就是那名传千古的两句话。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这两句话只是曾子墨没有表述出来。
金锋静静的看着这幅画,半垂着眼皮,拿起了纸笔也画了一幅画拍照传了过去。
虽然只是用钢笔画的,但那行云流水般的画工却是叫人深深震撼。
寥寥几笔钢笔画勾勒出一幅凄美的画卷。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照片发出去以后,金锋静静的抽着烟,等待着曾子墨的回复。
很快,电话就响了起来。
“她……怎么了?”
“还有一百二十七天。”
“什么病?”
“绝症。”
“能救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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