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你看不明白,你祖父怕也是看不明白的,但或许这就是君心难测,你回去吧,好生宽慰家人,殿下已经叫人关照牢中,一个月后殿下出城守陵,你祖父便可回家了。”
“真的吗?”卢芷兰泪眼婆娑,实在是事发突然,她也不知如何应对,且家人都束手无策的,祖父在朝中多年,有一定的地位,往日皇上连斥责都没有试过,忽然就下了狱,怎不叫人害怕?
“我可以保证。”冷潇道。
卢芷兰听得这话,这才慢慢地站了起来,又问冷潇可看看皇孙,冷潇叫人抱过来给她看。
卢芷兰看得甚是喜欢羡慕,真希望她也能有这么粉雕玉琢般可爱的孩儿。
太子妃是有福气的人,但是,也没见得过多好,东宫的事就没断过。
卢芷兰走后,阿佩上前问道:“太子妃,估计皇上还会借故抓东宫小朝廷的人,如果他们的家人也都过来问,会打扰您坐月子的,往后便不见了。”
冷潇摇头,“阿佩,他们跟了殿下,是殿下的臣子,因殿下被抓入牢中,家人不知咱们当初筹谋,肯定觉得是遭了灭顶之灾一般着急的,我若宽慰几句能让他们安心,累点有什么要紧?”
“那就太辛苦了。”阿佩不忍心,太子妃从诞下皇孙就没消停过。
“你叫人给殿下炖点汤,让他晚些回来喝吧,他最近会很累的。”
阿佩心疼冷潇,但冷潇最心疼的是南宫翼天,丧母之痛还没来得及好好调整,就要布局防守与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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