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宗南还想说什么。
倒是江尧看出江维尚正在气头上，悄悄地拽了把他胳膊，正色跟江老爷子道：「爷爷，那我们不打扰您休息，先回去。」
「嗯。」江维尚重新捧起保温杯，神情淡漠下来。
江尧硬拉着江宗南先走。
等出了病房。江宗南甩开手，摁住眉心，不理解的看向他：「江尧。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再跟你爷爷说一说。你知道那个项目对我们很重要，要是拿不下那个项目，董事会
那边没法交代。」
江尧当然知道以他们今年的财务报表无法给众多股东一个交代，只是……
「爷爷累了。」
「……」
江宗南狠狠蹙起眉头。
他情绪上来，原本想说什么，又想到江老爷子疲惫的样子，话到嘴边咽了回去。
他闭上眼，重重叹气：「算了！」
江尧看出他内心苦闷，只得将手放在他肩膀上面，安慰他：「乔念人在国外，我们着急也没用，等她回来再说。」
江老爷子对外都说，乔念在绕城。
可江尧不傻。
他从江离一次也没去过绕城可以猜出来乔念应该不在国内，不然以江离性格怎么会不去找乔念。
江宗南笼罩着愁绪，正准备跟江尧一起离开，回去再想想办法。
结果迎面就看到两个熟悉身影。
「念，念念？」女生戴着鸭舌帽，风尘仆仆赶回来的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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