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想不到你非要跟我划清界限的理由。]
观砚:……
刚打好腹稿的拒绝硬生生被人家一顶‘高帽子’镇压回去,噎的她无言以对。
她总不可能在前不久薄景行还帮她挡住秦肆他妈的情况下,翻脸就说他们不算朋友……
观砚从小在非法区长大,非法区没什么封建礼法,反而更多的是人情世故。
她做不出一再打脸薄景行的行为。
观砚站在窗前考虑了几秒钟,回了消息。
[观:那就先谢了。]
对面酒店套房里。
刚洗完澡出来的男人拿起手机看到十分钟前得到回应的对话框,还有那句简扼明了的道谢,翘起嘴角。
黑睫还在滴水。
他目光向下,修长的手指编辑消息回过去。
[薄:半个小时后酒店大堂外。]
*
另一边。
同样眺望整个贵省大雨的酒店套房里。
秦夫人强势的夺走男人手中的酒杯重重磕在桌上,强势道:“秦肆,你必须跟我去!”
“我如果不去呢?”喝的满身酒气的秦肆抬起头,猩红的眼睛看着她,无声对峙,直到他颤动的眼睫微微下炙也换不来自己母亲丝毫退让。
秦夫人冰冷的话语如同悬在头顶的冰水兜头淋下来:“你爸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
秦肆手指触碰到手机屏幕,上面显示有秦朗的未接电话,但是微信却安静至极,没有一条消息。 观砚没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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