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沈敬言,沉吟着开口:“我跟卫玲说她听不进去,要不你跟她说一下,让她不要再揪着这件事不放了。差不多得了!卫麒的性格,你我都清楚,人家不可能平白无故打他,肯定是他做了欠打的事,我们已经取消那个乔念的学籍,再让她赔卫麒点钱就算了,大家面子上过得去,不要闹得太难看…苏老那边…”
他除了害怕苏怀远这位上头的大佛外,还忧心昨晚保释陈远的人。
以他的身份,绕城算半个他的地盘,上下没有谁不卖他面子,早上他都那么说了,硬是没人敢跟他透露对方的身份。
说明什么?
不言而喻!
人家绝对是那种站在金字塔尖尖上,可能动一动手指头都能碾死他的存在,才没人敢说!
沈敬言耐着性子听他把话说完,见他心神不宁的坐在那里,甚至坐立不安,几次想站起来。
闻言抿了抿唇,浓眉大眼透出疲惫来,对上卫东山的目光,比他还沉重,说:“情况已经反转了!”
卫东山:“……”
沈敬言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京市那边的情况,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叶妄川手里捏着卫麒什么东西,他只含糊的透露道:“叶家那位插手进来了!”
“你说妄爷?!”卫东山蹭的动沙发站起来,面色发青,再颓然地跌回去,整个人都流露出后悔的意思:“怪不得…怪不得那些人不敢告诉我是谁保释了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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