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陆时宁真的晕过去了,陆家有管家、有私人医生,至于陆时寒连我的生日蛋糕都不吃就急匆匆跑过去吗?
我经常和我的同学朋友炫耀陆时寒对我多好,多温柔、多体贴,可他在我的生日宴上跑了,我的同学朋友一定会笑话我吹牛。
说不定,她们会在背地里说,陆时寒根本不爱我,我在陆时寒的心目中一点都不重要。”
唐承安有些无语:“这些很重要吗?
谈恋爱,不是你自己高兴就行了吗?
陆时寒是不是喜欢你,对你是不是真的温柔、体贴,你心里应该有一杆秤吧?
何必在乎别人怎么说。”
“怎么不重要,当然重要!”佟若谣大声说,“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
我和朋友们在一起,大家都说自己的男朋友对自己有多好多好,我也说。
我把陆时寒都夸出花儿来了,转头陆时寒在我的生日宴上丢下我跑了,我多没面子?
不但没有面子,我心里也不好过啊!
我是陆时寒已经谈婚论嫁的女朋友,我们才应该是世上最亲近的人。
陆时寒最重要、最紧张的人应该是我,可为了陆时宁,他在我的生日宴会上跑了,我心里多难过?”
她从桌上抽了张纸巾擦泪,恨恨说:“都是陆时宁搞的鬼!
明明是个大男人,非要搞的自己像朵楚楚可怜的白莲花,动不动就这里疼那里难受的,恨不得陆时寒天天围着他转他才高兴。
我看啊,他就是脑子有问题,心理变态!
偏陆时寒看不出来,被他耍的团团转。”
“陆时宁、陆时寒……”唐无忧把这两个名字念了一遍,“他们的名字这么相似,应该不是普通的师兄弟吧?”
“嗯……”佟若谣神情扭捏,有些不愿意说,但这不是什么秘密,随便一打听就能知道,她只得不情不愿的说,“陆时宁家是开武馆的,陆时宁的父亲是一个什么、什么门的掌门,祖上多少代都是练武的。
陆时宁小时候身体不好,虽然能练武,但是练不好,没办法继承他父亲的衣钵,陆时宁的父亲就收了陆时寒做徒弟。”
“不止是收徒这么简单吧?”唐无忧微微扬眉,“如果只是收徒,不至于连姓氏都改了,名字都和陆时宁一样从‘时’字上起。”
佟若谣皱眉,神情厌烦:“时寒哥是孤儿,被陆时宁的父亲收养了,陆时宁的父亲收养时寒大哥时,给时寒大哥改了姓名。”
“哦……”唐无忧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看着唐无忧意味深长的表情,佟若谣愤愤不平:“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陆家对时寒哥有恩,时寒哥对陆时宁好是应该的。
可是,时寒哥那么优秀,不管被谁收养,都会过的很好。
陆时宁的父亲收了时寒哥做徒弟之后,时寒哥给他父亲拿了很多奖项,帮陆时宁的父亲争名夺利,光宗耀祖。
这么说起来,还是陆时宁的父亲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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