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说一点都不疼了,是夸张了,但是,确实在他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了。
不像昨晚,疼的一晚上没合眼,如果合眼了,那就是疼昏过去了。
反正清醒的时候,疼的他死去活来。
但是今晚,他甚至睡了个好觉。
他坚持非要去,唐无忧也没办法,只得同意。
他换好衣服,陪着唐承安来到蓝瑟酒吧,找到了喝的酩酊大醉的季清清。
季清清已经喝的疯疯癫癫,神志不清了,嘴里一直嚷嚷着:“清澈、清澈,跟我回家,回家!”
梁真真看到季清澈,没好气的说:“还不快点过来,还站在那里干什么?
养条狗还会冲主人摇摇尾巴呢,养你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除了咬主人一口,还会干什么?”
从小到大,唐承安听过太多类似的话,已经对这种话免疫了,只当是狗放屁,左耳朵听右耳朵冒,根本不当回事。
被骂两句,他身上又不少块肉。
当然,如果谁骂的过分了,或者干脆对他动手,被他放进心里了,那么,那个人就等着倒霉好了。
他完全没当回事,朝季清清走去。
唐无忧却一把拉住了他,抢先一步朝前走去。
梁真真和季清清坐在包间的沙发上,季清清喝的东倒西歪,梁真真坐在她身边,试图扶着她,被季清清一次又一次推开。
唐无忧走到梁真真面前,伸手从茶几上拿起一瓶酒,一把扯住梁真真的头发,另一手将酒瓶塞进梁真真嘴里。
梁真真先是一愣,很快就是剧烈的呛咳。
酒瓶里的酒只有半瓶了,唐无忧这样硬灌,梁真真并没喝下去多少,大部分酒都顺着她的嘴角和下巴流了下来。
半瓶酒很快就空了,唐无忧将酒瓶扔在一边,松开了梁真真的头发。
梁真真立刻弯下腰去,捂着胸口,咳的惊天动地,似乎要把肺咳出来似的。
她咳了好一会儿,才止呛咳,抬头冲唐无忧怒吼:“你干什么?你神经病啊?”
“不是神经病,”唐无忧平静的看着她说,“你嘴巴那么臭,张嘴就骂人,我帮你洗洗嘴巴。
看在你是季清清朋友的份上,才用这么好的酒给你洗,如果你不是季清清的朋友,你这么臭的嘴巴,只配用马桶里的水。”
唐承安:“……”
他默默地冲唐无忧竖起大拇指。
听唐无忧怼他,很郁闷。
但是听到唐无忧怼别人,尤其那个人是他很讨厌、而且还刚刚骂过他的人,那就很爽了!
梁真真惊呆了,气的哆嗦:“你……你……你……”
她一连说了好几个“你”,才憋出一句:“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这样对我!”
“我知道你是谁,你是季清清的闺蜜,但……”唐无忧揽住唐承安的肩,与唐承安并肩站在梁真真面前:“你知道他是谁吗?”
“你神经病啊?”梁真真呛的肺部、气管、咽喉都火辣辣的难受,她气急败坏的指着唐承安说,“他是谁?他除了是季清澈,还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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