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清吗?我说,将此獠放倒。”刘仁轨淡淡说道:“本官要对其杖刑。”
“什么?!”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杖刑?莫不是在开玩笑?
那可是折冲府都尉,官居四品,你一个九品官儿,凭什么对他用刑?
“刘…刘县尉……”
几名衙役声音发颤,吐出几个字,再也说不下去。
他们感觉刘仁轨疯了……
“好吧,既然你们不敢动手,那便我来。”
刘仁轨说着,夺过衙役手中木板,朝着发愣的鲁宁便抡了过去。
啪——!
杖板打在鲁宁的腿窝。
鲁宁猝不及防,被打的直接跪倒在地。
“大胆!”
府兵们怒吼一声,便要冲过来。
然而就在此时,十几道身影挡在了他们面前。
房赢站在最中间,迎着暴怒的人群,沉声喝道:
“退下!”
府兵们的冲势顿时一只滞,愤怒的头脑像是被一盆凉水浇下。
房赢的算计和手段,给了他们难以磨灭的印象。
此时若是再扣个帽子下来,自己死了也是白死……
果毅都尉怒吼:“房遗爱!你想要阻我们吗?”
房遗爱?
跪在地上的鲁宁,霍然扭头,死死盯着房赢的背影,瞳孔剧烈收缩。
“驸马房遗爱!”
“他居然是房二郎!”
围观的百姓,发出阵阵惊呼。
人群中,那名被救的少女,小嘴微张,眼睛直勾勾盯着房赢,直接愣在原地。
“他,他是驸驸马爷?”
少女的父亲,也震惊无比。
他们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出手搭救之人,竟然是长安城的房二郎。
“我就站这,看谁敢放肆。”
房赢淡淡说了一句,朝一旁使了个眼色。
禁军们立刻秒懂,转身走到鲁宁面前,双手探出,“砰”的将其按倒在地。
鲁宁挣扎着大声吼道:
“房二郎!你有什么权利插手此事!”
房赢不理他,转头望向刘仁轨:“刘县尉,还愣着作甚?”
刘仁轨目露感激:“多谢。”
说罢,论起木板,朝着鲁宁的屁股狠狠的砸去。
啪——!
一声闷响传出。
“啊!!”
鲁宁疼的大叫,拼命挣扎。
然而在两名禁军合力压制,他根本无法挣脱,只得扯着嗓子大喊:
“房遗爱!你知道我的谁的人吗?”
房赢眼神微冷。
不满的瞟了大刘一眼:
“刘县尉,你在给他挠痒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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