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他们说,难怪我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这位,确实够美貌。”
“……”楼藏月相信这是他做得出来的事。
心情就还,挺复杂的。
复杂的点在于,从来没有人这么公然给她“身份”。
哪怕是“正在追的对象”这个身份,也从未有过。
她无可奈何:“柳总,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人来疯,你会给我带来困扰的。”
“不会有困扰,谁敢因为我追你给你困扰,我就让他为自己接下来的遭遇困扰。”柳厌轻描淡写的话里,藏着杀伐气。
楼藏月抿唇,想再说什么,柳厌就拿起一碗鸡蛋煮豆浆,首接要喂她,“试试这个,我看挺多人买的,应该还不错。”
楼藏月哪儿被人喂过,本能地往后躲,柳厌用塑料小勺舀了一勺,非要凑过去,“试试,试试呗。”
“……柳总,柳总,我自己吃就可以。”楼藏月侧开头,柳厌说:“没事儿,照顾病人,理所应当。”
楼藏月不肯接受,“我真的自己来就行……唔!”
柳厌找到机会,首接一勺塞进她嘴里,楼藏月真的不喜欢这种动手动脚,恼怒地瞪过去,结果眼角余光瞥见门外又进来一个人。
居然是闻延舟。
她当场呛住,还没咽下的豆浆全咳了出来,她手忙脚乱地去抽纸擦嘴。
闻延舟脚步也一下顿住。
床上的楼藏月,这会儿眼角微红,嘴角带着一丝白渍,似怒似嗔地瞪着男人,活像是怎么了那样的暧昧糜魅。
他的脸色骤然沉下,一双黑眸寒风西起。
要命的是,柳厌还笑着说:“至于吗楼秘书?喂你喝个豆浆就受不了,以后喂你吃别的可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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