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厌识时务者为俊杰,既然打不过,索性就不挣扎了,放松神色,懒懒地靠在墙上:“没说什么。”
“我让他想清楚,凭他一个人,扛不住这么多事儿,他答应我初九就给我答案,结果是给我这种答案。”
柳厌嗤笑一声,“他恐怕从那时候就想好,要用自己的死把一切掩盖下去,他死了,我们也没办法通过伤害楼小姐的方式要挟他开口,这样一来,楼小姐反而安全了,真是好‘父亲’。”
闻延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柳厌扯了一下嘴角:“他还留下那种遗书,把自杀的原因推到反对你跟楼小姐要结婚上面,你信不信,因为他这封遗书,楼小姐的心里肯定对你有了芥蒂,她后面很难继续跟你在一起,楼志海既没有说出秘密,还成功分开你们,一举多得,老谋深算,不愧是曾经西海身边的人。”
闻延舟丢开了他,薄唇抿紧,整件事,终究还是朝着他最不想看的那个方向发展了。
柳厌漫不经心地整理好领子,抬眼问:“不过楼小姐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闻延舟嗓音冷寂:“她连楼志海不是她的生父都不知道,她能知道什么?楼志海既然觉得自己的死能隐藏住所有事情,说明他没有告诉任何人。”
柳厌若有所思着什么。
闻延舟一字一字地警告:“她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是敢去找她,我会让你去给楼志海偿命。”
柳厌哑然失笑:“你这话说得,好像楼志海是我逼死的一样,天地良心,我只是想要一个答案而己。”
楼藏月一个人在家,闻延舟没心情也没时间跟他浪费:“你最好马上离开申城。”他转身就走。
柳厌摩擦着下巴,楼藏月什么都不知道的话,那楼母呢?
楼藏月不是她生的这件事,楼母肯定比谁都清楚,作为楼志海的枕边人,她会不会知道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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