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藏月说:“借你的电脑用一下,我上庭审公开网,查查那起案子最后是怎么判的?”
“一审判了主谋庞龙死刑,其他人三年到十年的有期徒刑,庞龙不服提起上诉,二审还在审理中。”闻延舟低声,“你不用管,我会让他们该死的死,该把牢底坐穿的把牢底坐穿。”
楼藏月就没再说话了。
闻延舟握住她的手,想将她拉到自己怀里,但楼藏月抗拒,他没再用力,只是用指腹摩挲她的手腕。
这件事,他后来才让路在野查到,原来她那次说“遇到绑架,打电话给他,他没接,所以被撕票了”,不全是假话。
楼藏月感觉得到他这个举动里,隐晦的愧疚,扯了扯嘴角。
愧疚什么?当时没有接那两通电话?还是一开始得知她流过产还不相信?又或者……
“你跟我说,你是在申大新生会上认识白柚,你知道我当时心里多讽刺吗?我遭遇绑架,意外流产的时候,你收了白柚带在身边,处处呵护,那个酒局上,你特意把我叫来替她挡酒,那次我刚流产三天。”
这件事闻延舟向她解释过,他对白柚自始至终都没有那个意思,但听楼藏月重提这些事,他喉咙艰涩地滚了一下,撕扯出了痛感。
很轻地说:“对不起。”
“你根本不知道,我能原谅你,能答应跟你再试试,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楼藏月用力扯回自己的手,咬住了牙齿。
“而你又是怎么对我的?”
绑架也好,流产也罢,不能说是他的错。
但她在那种身心重伤的情况下,看到他有了新欢,甚至为了新欢一而再再而三地作践她,那种痛苦根本无法描述。
所以后来,她能答应跟他再试试,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是竭尽全力让自己再信他一次。
结果呢?他又把她那份重拾的喜欢,毁得那么彻底。
“闻延舟,你知道我现在,有多恨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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