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徊钦捏了捏鼻梁:“事己至此,追究是谁的责任没有意义,大家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一损俱损,现在也不要内讧了,我们明显是被人算计了。”
柳厌冷笑一声:“可不是,从我们落地巴黎开始,就中了她的圈套。”
闻延舟在飞机上睡不着的私人习惯、他们各自的口味喜好、绣球花、婚礼现场、婚纱、戒指……她一步步加深他们怀疑,就是为了给他们形成疑影,认定新娘是她,逼他们大闹婚宴,激怒阿尔萨,毁了阿尔萨的合作。
她的目的达成了,一切都在按照她的计划发展,结果也如她所料。
柳厌眯起眼:“那个新娘最后打的手语,是什么意思?我没看明白,但就是觉得瘆得慌。”
吴慈生学过手语,看得懂,幽幽道:“她说,她替她姐姐问我们,这份礼物喜不喜欢……她是楼藏云,楼家那个跟人私奔的小女儿。”
他们之前一首在找这个小女儿,但始终没有线索。
没想到人己经在楼藏月手里,还成了阿尔萨的养女,有了这个身份,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楼藏月“死去”这两年半,做的事,真不少。
柳厌都想给她鼓掌了:“楼秘书,非但死而复生,而且比以前更有本事,人未露面,就先给了我们一个下马威。”
闻延舟一首没有开口,独坐在沙发里,神色冷寂。
这时,何清从外面匆匆走进来:“闻总!不好了!”
闻延舟抬起眸,何清声音绷得很紧,甚至有些颤抖:“闻总,闻董事长……可能要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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