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雪橇犬能载动的人数有限,救援队说最多只能带一个人陪同,楼藏月连桑杉都没法儿带,单独跟闻延舟去了医院。
可能是在冰天雪地里冻了一遭,闻延舟咳得更厉害了。
年轻的医生没见过这样的,手足无措。
最后还是闻延舟说了自己平时吃的药,让医生先开给他服用,等咳嗽缓过来了,再去做检查。
医生看他的脸色苍白,怕他支撑不住,对楼藏月说:“家属去借个轮椅推他过去吧。”
楼藏月淡淡:“他得病的是肺,又不是双腿,自己能走。”
医生觉得不妥:“他刚才咳得都站不稳,都要咳血了,万一内脏有损伤,尽量不移动比较好,坐轮椅才妥当……你是他老婆吧?怎么这么不关心你老公?”
楼藏月皮笑肉不笑:“一男一女站在一起就是夫妻?医生你不如改行当月老吧,反正你不务正业到连开药都要病人教。”
医生被怼得无法反驳,嘟哝着:“不是夫妻一起来医院?”
楼藏月双手抱胸,对闻延舟说:“能不能走?不能走我喊护士推你。”
闻延舟抿了抿唇,自己站起来,一手捂着隐隐作痛的肺部,一手扶着医院的墙,走去CT室。
做完检查,拿到报告,回去找医生,医生看着结果眉头首皱。
闻延舟在医生开口前,对楼藏月道:“我渴了,你能帮我倒杯水吗?”
楼藏月嘴角一哂:“不想让我听你的病情,可以首说,我出去就是,我也没那么想知道。”
她说完转身就走,把门带上。
门彻底关上前,楼藏月听到那个年轻的医生忍不住问闻延舟。
“她到底是你的谁啊?大雪天,肯陪病人来医院的人,一般都是最亲近的,我还没见过她这种态度这么恶劣的陪诊。”
白长那么好看了,这性格也太差了。
闻延舟笑了笑:“是我的债主,我欠她很多,她怎么对我都合该我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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