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藏月脸上不加掩饰地掠过一抹厌恶。
然后假笑,从善如流地换了一句话:“与你何干。”
话变了,意思没变。
她故意挑衅。
闻延舟寒着脸:“你这么做,是想诱吴慈生来申城,对吗?”
“与你何干。”楼藏月答完自己都觉得可笑,也就笑了一声。
他们说话的声音很低,加上音乐干扰,周围跳舞的宾客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远处的沈素钦,也只是看到跟楼藏月跳舞的人,突然变成闻延舟,不过楼藏月脸上有笑,应该没什么大碍。
然则,闻延舟的眼睛乌黑微凉:“我警告过你,不要随便招惹吴慈生,吴慈生比柳厌难对付,你这些招数我看得出来,他自然也看得出来,他不会上当的。”
“退一万步讲,就算他真的被你引来了,你下一步是什么?”
楼藏月勾唇:“与你何干。”
闻延舟的左手与她的右手十指紧扣,加重了语气:“如果不能一击必中,你先出手就会先落下把柄在他手里,他什么都做得出来,你有接招的心理准备吗?”
他这些话,言外之意就是她对付不了吴慈生。
还觉得能扳倒柳厌,是她运气好,但她运气不会一首这么好。
楼藏月终于有第三句话给他:“我需要你来教我做事?”
闻延舟抿紧唇,唇线薄且利。
楼藏月不接受他的指手画脚,但感兴趣别的事:“闻延舟,你现在不装了吗?”
不装委曲求全,也不示弱卑微。
她看了看他的脸,“气色也好了很多,没了病殃殃的感觉,难怪说话也咄咄逼人了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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