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念微笑地揉了揉她的脑袋,“雨珊,这儿可以做手工陶瓷,雨珊做一件送给姐姐吧。”
霍雨珊没有反对,心情还不错地去捏泥巴了。
乔时念则和方倩茹坐到一边的休息区,工作人员给她们送来了水。
方倩茹看着乔时念带有病色的模样,问道,“时念,你脸色这么憔悴,是有哪儿不舒服吗?”
乔时念轻描淡写地道,“出了点意外受了伤。”
“发生什么了,伤得很重吗?”
问完,方倩茹所地想起了什么,“砚辞是不是知道你受了伤?”
乔时念点头,“知道,这几天晚上他在医院照顾了我。”
“难怪这段时间砚辞很忙,听他奶奶说,他最近连老宅都没有去,几次叫他,他都说没空,原来是你受了伤。”
方倩茹有些心疼地道,“时念,你该早告诉我,我也能早些带雨珊来看你。”
“不想麻烦伯母,我外公那边我也没说。”乔时念笑道,“况且我现在也没事了。”
“那你今天约我出来,是有什么事吗?”方倩茹问。
乔时念又笑了笑,“也没什么事,就是想见见雨珊,再和您说说话,聊聊天。”
“时念想聊什么?”方倩茹神情温婉地看向了她。
乔时念略不好意思地道,“我想知道,您上次提过的那名男士,他和您关系怎样,你们有什么样的故事?”
“伯母对不起,我不是要打探您的**,就是有些好奇而已,如果您不方便的话,那咱们就换别的话题!”乔时念道。
方倩茹轻笑地摇了下头,“没关系,也算不上是什么**。”
方倩茹告诉乔时念,男人叫孙皓文,以前和她父亲学过古董修复,算得上是她父亲的徒弟。对她一直比较照顾。
“伯母,霍董认识他么,他们是不是也是朋友?”乔时念问道。
方倩茹有些意外乔时念的问题,但还是答了,“认识,但砚辞爸的个性比较自我,不太愿意随意交朋友。”
乔时念听明白了,霍父不但认识孙皓文,应该还知道他是霍母的追求者,但霍父是个强势又自视甚高的人,恐怕在他心里,孙皓文都不配做他的情敌。
所以,他们没有做朋友的可能。
方倩茹看着乔时念,不解地问道:“时念,发生什么事了吗,你为什么突然问起了这些?”
乔时念也没再瞒着,将手机拿出来打开了相册。
将跑马场那个男人的截图给方倩茹看了下,“这个人,是您说的孙皓文么?”
方倩茹仔细认了下,“对,是他。时念,他这是在哪儿,你怎么会截下他的照片?”
乔时念如实道:“伯母,我也是在段视频中偶然发现他和霍董在同家跑马场,觉得有些奇怪,所以就冒昧地在您这儿确认一下他们的关系怎样,有没有可能是约在那儿的。”
方倩茹道,“可能性比较小,孙皓文在Y国时也常会去骑马、看马赛,大概是凑巧去了同个地方。”
“时念,他有什么问题吗?”方倩茹还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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