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气势顿时弱了下来,是同性之间,弱的一方,天然会出现的那种怯懦。
她后退几步,看苏曼忙碌地照顾乔时晏。
乔时晏还在咳,越咳越凶,路娜这才回过了一丝丝神。
她赶紧转身,从桌子上的保温壶里倒了一杯水,递给乔时晏,“来,乔律师,喝口水,顺顺气。”
苏曼推开了她的水。
路娜急脸:“你做什么?”
“他现在不能喝水。”苏曼说。
路娜不高兴了,“为什么不能喝,他都咳嗽成这样了,你还不让他喝。就因为是我倒的吗?太太,你不能嫉妒心这么强,现在我们都是为他好。”
苏曼差点没翻白眼。
律师也会这么没有常识吗?
她耐着性子,跟路娜进行科普教育:“他刚全麻手术结束,你难道不知道,全麻手术之后,要等麻药全部代谢,才可以饮水和进食吗?否则会恶心呕吐,出现不良反应。”
“我我”路娜一时涨红了脸。
她“我”了好几次,突然反过来责怪苏曼:
“我也不知道他手术结束了多久,时间到没到。乔夫人你作为我们乔律师的妻子,也应该时刻守在他的病床前,照看他。万一来了看望的人,像我一样不知情,出了问题怎么办?”
“”苏曼无语。
这都能把锅倒扣回来。
偏偏路娜的语气,还是一副“我为你们好”的姿态,让苏曼不好直接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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