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钟德兴带着这么大一个保温杯前来,胡梅梅鼻子都气歪了。
“钟德兴,你是不是疯了?你拿这么大一个保温杯,你以为我的水源是水库吗?我顶多给你挤一点点,你拿这么大一个保温杯,夸张了,知道不?”胡梅梅十分气恼的说。
“我又没让你把保温杯装满,你能挤多少挤多少!”钟德兴说。
“好吧!麻烦你转过身!”胡梅梅说。
“你自己就不能转过身,非要我转身?再说了,我又不是没见过。我不但见过,而且还……”
钟德兴话还没说完,胡梅梅的手就伸过来,在他胳膊上使劲的掐。“钟德兴,你个混蛋!你能不能别这么恶心,这么无耻?把我惹毛了,我不给你挤!”
说是这么说,胡梅梅还是自己转过身。
钟德兴看着胡梅梅的背影说。“你自己行不行啊?你自己挤的话,你还要把上衣撩起来,还要用手挤,你有这么多手吗?”
还真给钟德兴说中了!
胡梅梅转过身之后,一只手撩起上衣,另外一只手虽然也可以挤,但是,没人给他拿保温杯,不好将“人浮”挤进杯保温杯。
这么珍贵的东西,浪费了非常可惜。
钟德兴见胡梅梅挤了几次都没有成功,便说。“还是让我帮忙一下吧?”
“让你帮忙?”胡梅梅转身白了钟德兴一眼。“你怎么帮?”
“怎么帮都可以,只要你愿意!”钟德兴话里带话的说。
胡梅梅突然就不介意了,反正都己经是生孩子的人了,而且两人毕竟相恋过。
就他对钟德兴的了解,钟德兴其实是个挺古板和传统的人,指不定,他刚才是开玩笑呢。
最主要的是,钟德兴现在己经当到县紀崣书记,而他丈夫现在还只是一名普通公务员,比他丈夫强多了。
当年,她放弃钟德兴这条大鱼,实在可惜。
尽管己经好几年过去,胡梅梅心中的遗憾仍然没有消除,仍然耿耿于怀。
如果当年她不主动放弃钟德兴,那么,现在,那孩子的爹有可能是钟德兴。
钟德兴官当都这么大,将来,她可能有什么事需要钟德兴帮忙呢!
心里这么想之后,胡梅梅更加觉得,她没有必要在钟德兴面前遮遮掩掩。
相反的,她觉得,钟德兴要是主动亲近她,对她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毕竟,堂堂县紀崣书记,多少人想巴结呢。
“钟德兴,我自己是挤不了的了,这个忙你一定要帮!”胡梅梅以挑衅的目光看着钟德兴。
“怎么帮?”钟德兴玩味的看着胡梅梅。
“还能怎么帮?”胡梅梅翻了翻眼皮说。“想要‘人浮’,你就自己挤吧!怎么样,有没有胆量?”
钟德兴以为胡梅梅开玩笑,他嗤笑了一声说。“我踩过蚂蚁,打死过蚊子,有什么不敢?”
钟德兴话音刚落,胡梅梅刷的一下,就把上衣撩了起来。
那巨大的水源仓库,让钟德兴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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