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当女子转过身,钟德兴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差点就尖叫起来。
女子不是别人,就是昨天晚上跟他撞了个满怀的美女。
首到现在,女子那十分霸道、高高在上的神态,仍然深深的刻在他脑海里。
这美女不论是气质还是言行举止,都像是上层社会人物。
好端端的,她为什么来到珞山镇,还跟菜农聊天?
起初,钟德兴以为,那美女可能是在向菜农问路。
可是,仔细想想,觉得又不是,问路的话,一两句话就问清楚了,甚至没必要下车。
可女子都站在那里跟菜农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她显然不是向菜农问路了。
至于她跟菜农聊了些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
对于此女子,钟德兴并没放在心上,他觉得,女子是他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昨天晚上发生了矛盾之后,他应该和她再没有交集了。
时间久了,他估计甚至都不记得曾经发生过这么一件小事。
回到镇委镇政府大院,钟德兴停好车刚来到办公室,副县长岑秀晴的电话便打了进来。
岑秀晴说:“昨天晚上你在烧烤店订到包间了吧?”
岑秀晴之所以关心这件事,是因为,钟德兴昨天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口口声声说,他想招待几个特别重要的客人。
岑秀晴给县工商局局长打电话让他帮忙之后,自己有事情忙就把这事给忘了。
岑秀晴做事向来有头有尾,这是她养成的习惯。
昨天晚上帮钟德兴打了招呼,她想知道结果怎么样。
“订到包间了,谢谢你,岑县长!”钟德兴感激的说。
“定到就好!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请省农业厅厅长吃饭?”岑秀晴问道。
钟德兴压根不认识省农业厅厅长,岑秀晴的问题让他一阵茫然。
“岑县长,昨天晚上,我没请省农业厅厅长吃饭,你为什么这么说?”钟德兴不解的问道。
“你昨天晚上不是请省农业厅厅长吃饭?”岑秀晴感到很惊讶。
“是啊,怎么了?我昨天晚上是跟我的两个要好哥们儿吃饭,喝了点小酒。”钟德兴说。
“原来是这样啊!”岑秀晴顿了顿,仍然有些困惑的说。“可是,不对呀,省农业厅厅长不是到你们珞山镇调研吗?你为什么不招待她吃饭?”
“你说什么?省农业厅厅长到珞山镇调研?”钟德兴皱了皱眉头。“你听谁说的?我这边怎么没消息?怎么没人告诉我?”
“你不知道?”岑秀晴都禁不住惊叫起来了。“我昨天就己经听县政府办的人说,省农业厅厅长将要到珞山镇调研。我还以为你知道了呢!”
“不会吧?我怎么不知道?”钟德兴十分不解。
省农业厅厅长可是厅级干部,官不可谓不大,要是下来调研,他作为镇委书记应当陪同,并且做好接待工作。
这项工作还是蛮重要的。
可是,到现在为止,都没人给他通知。
这是怎么回事儿?
问题到底出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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