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莫紫薇来到冯登章跟前,她将尖刀的刀尖抵在冯登章的肚子上。
“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不要杀害我!”冯登章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求道。
莫紫薇手上的力气不断加大,尖刀缓缓的扎进冯登章的肚子里,一丝鲜血涌了出来。
就在这时,小树林外边响起了一阵凄厉的警笛声……
达宏县县城。
一辆面包车乘着夜色,快速的往前开。
“组长,你这是要把我们带到哪里?”
“这大深夜的,困死了!你不是说,明天才行动?怎么突然改变计划了?”
“刚才,我正好在睡梦当中和一个美女约会,刚把人家的纽扣解开,电话就响了。我特么恨死这个电话了!”
钟德兴坐在副驾驶座上不说话,他转头看着夜色中的达宏县县城。
在这个小县城待了好多年,他对县城的每一条街道都非常熟悉。哪一条街道都有些什么样的店铺,他都一清二楚。
甚至开车从一条街到另外一条街,大概能用多少时间,他都能说得出来。
不过,他又深深知道,没有什么东西是不变的。
就像物理学所说,运动是绝对的,静止是相对的。
达宏县县城迟早要改变,就像迟玉鸣当了那么多年县长,要不了多久,他就会下台,换上别人。
每一个主政者,对于当地的发展态度都是不一样的。
迟玉鸣当县长的时候,达宏县县城是这样。他下台换别人,或许,将是另外一番模样。
世界的变化就是这么大。
几年前,他还在这个县城卖水果,默默无闻。
谁能料到,将这个县城政府的主政者拽下来的,竟然是他!
“组长,你怎么把我们带到辽文镇了?”
车子到了辽文镇,还没从车上下来,之前来过辽文镇的苏志,一眼就认出这里是辽文镇。
更让苏志惊讶的是,车子所停的位置竟然是许国文故居,苏志似乎明白了什么!
“组长,你的意思是,迟玉鸣的赃物就藏在这里?可之前咱俩来过这里的,当时,咱俩什么都没发现!”苏志走到钟德兴身边说。“你确定,迟玉鸣的赃物藏在这里?”
“没错!”钟德兴点点头,语气中充满了自信。
“可是,之前,咱俩走了一圈都没发现什么呀!”苏志十分纳闷。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钟德兴不愿意多说什么。
时间是凌晨一点多,西周一片寂静,只有不知名的虫子躲在暗处使劲的叫唤,叫唤声此起彼伏,好像在开一场别开生面的音乐会。
钟德兴带人来到许国文故居正门前,指着那把门锁说。“那谁,去把那个锁头给撬开!”
早在出发之前,钟德兴就己经通知众人,今天晚上的行动有撬锁,专案组成员早就带了一把老虎钳。
钟德兴的话音刚落,一名专案组成员便拿出老虎钳,咔嚓几下,就把锁头给剪开了。
钟德兴带人进入许国文故居之后,首奔许国文故居后院的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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