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惜道:“笑话,我一介女流,又不曾入朝为官,陛下如何申饬我?你倒不如去找太后,就说我不同意易昉进门,太后不是素来欣赏易昉吗?尽管去找太后告状去。”
"别以为我不敢,你断了母亲的医药,便是大不孝,我自然可以请太后降罪于你。"
“慢走不送!”宋惜惜一点都不在乎。
“你不要后悔!”
战北望看着她那张冰冷的脸,狠声撂话便拂袖而去。
“将军还是把聘金的事解决了吧?需要我借银子给你吗?”
宋惜惜嘲讽的话从身后传来,战北望脚步一凝,随即大步而去。
他确有想过问她借,但经过这一事,他宁可去找易昉商量减少些聘金,也绝对不会问她开口。
宝珠从门口探脑袋,“姑娘,他真的问你借,你真借啊?”
宋惜惜揉揉腮帮子,说话太多,嘴巴好累。
揉了一会儿,才回答宝珠的问题,“借啊,他拉得下这个脸,我倒是可以借给他的,就按照外头的利钱算,到期本息归还。”
“就不怕他不还吗?”
“不还?那就日日找人上门催债啊。”宋惜惜瞧着扫去了门角的莲子羹,可怜兮兮地道:“宝珠,可还有莲子羹,我想喝。”
“有啊,熬了一大锅,还有燕窝,你要吃哪个?”
宋惜惜顿时开心起来,“都来一碗,你也吃,剩下的给嬷嬷他们送去吧,对了,他们也都收拾好东西了吧?”
“都收拾好了,只等圣旨一下,咱们便卷铺盖走人。”宝珠彻底摆脱了前几日的郁闷,开心了起来。
“嗯,彻底闹掰了,就等圣旨下来了,不过,估计战北望会去找易家商量少要点聘金,易昉大方肯定会同意,毕竟,她和所有女子都不一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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