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惜道:“我要您的作甚?该是您的,就是您的,金楼可比胭脂铺子好赚,不仅要拿回您应得的,金楼您占大头,以后也由您派人去管着,她们母女想再从您这里骗取一文钱,都不行。”
进了偏厅,喝了一碗热燕窝,慧太妃还是忿忿不平,“凭什么这般欺我骗我?她们母女实在太过分了,这些年哀家信她们,敬她们,便想着日后如果赚了银子,她们多拿点也无所谓的,没想到,她们竟然黑成这样,就不怕传了出去,被人指着脊梁骨骂吗?”
“那是因为她们骗您的时候,没想过您会离宫出府居住,否则这么好做的生意,她们为什么让您占七成?那是因为出资的时候,您要给七成,亏损要补贴的时候,您也得拿七成。”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慧太妃愤怒是愤怒,现如今却是一点主意都没了,只能看向宋惜惜,“那如何是好?除了开始出资的那几万,后来哀家又补贴了几万进去,莫说分钱了,就是把这些银子拿回来,哀家也罢休了,顶多往后不跟她们来往就是。”
她最后那句话带着哭腔,说得委屈巴巴。
宋惜惜蹙眉,方才都说了,要全部拿回来,怎么如今连分红就不要了?
这外强中干的婆母啊,怂的样子是真叫人瞧不起……但那泪涟涟的也有点叫人心疼。
宋惜惜算是知晓,为什么不管是她的娘家人还是先帝和太后,都对她十分宠爱了。
她哭起来真的很可怜。
她骨相偏柔,凤眸瞪大的时候总给人一种无辜感,眼底一蓄泪那真是叫人跟着心疼。
这个婆母,真是喜怒哀乐都写在了脸上,不过现在好些了,学会在大长公主面前做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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