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去了书房,溜达了一圈,在书架上随手取下来一本书。
《弦诵复骊歌》
“那里是澡堂和筵席,这里是战斗和创伤。”
是一本有关抗战的书籍。
苏沫翻了几页,脑子里忽然闪过一句话:一寸山河一寸血。
如果没有先辈们以命相搏,又怎么会有我们现在的幸福生活。
总有人觉得历史不需要铭记。
如果历史都不需要铭记,那什么需要?
记吃不记打吗?
苏沫正看得出神,房门突然被从外敲响。
苏沫闻声放下书走至门口。
伸手开门,跟站在门口刚洗完澡全身泛着水汽的秦琛视线撞了个正着。
两人四目相对,苏沫故作轻挑笑笑,“嗯?”
秦琛低沉着嗓音接话,“我拿下东西。”
苏沫揶揄,“什么?”
秦琛神情略显不自然,“我自己取就行。”
说罢,秦琛迈步往里走,径直去了衣帽间。
秦琛走在前,苏沫散漫跟在后。
她倒不是为了监视他,纯属闲着无聊。
在她走进衣帽间,看到他从其中一个隔断里拿出一条黑色平角内裤后,不由得轻挑了下眼尾。
啧,原来是忘了拿换洗内裤。
那他现在岂不是……
苏沫想着,视线不由得下移,目光停留在秦琛睡袍边缘。
秦琛回头时,看到的就是苏沫犹如女流氓似的轻浮眼神。
秦琛喉结滚动,拿着内裤的手一紧。
苏沫撩眼皮,被他抓包也不觉得羞赧,相反,还朝他吹了记口哨,调戏他,“大师兄,挂空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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