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就因为她谈过一个人渣,就要遭受这样的荡妇羞辱吗?
是她错了……
当初爱一个人爱得太孤注一掷,爱错人的代价大得让她无法承受!!
她眼里满是屈辱和不甘心。
……
人群里的丁兰看着她的背影,撇撇嘴角:“我就说嘛,她全家都蠢,要我有她那资源,哪里能落到这个人人喊打的地步?”
站在她边上的张红梅嫌弃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向外走:“行了,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嫉妒你这前舍友呢?”
丁兰笑嘻嘻地跟上去:“我不嫉妒她,但她得罪过我,断我财路,我踩着她发点小财也不过分吧?我可不像她是干部家庭出来的娇小姐。”
如果不是楚红玉,她也不会被宁媛赶出宿舍。
宁媛那可是个财神,从她手里漏点出来,够供她大学四年花销的了。
可惜,宁媛喜欢楚红玉,不喜欢她,明明她和宁媛才是最像的。
张红梅只觉得她满嘴歪理,皱眉问:“贴大字报的事儿,你没叫人发现吧?”
丁兰眼睛弯弯:“放心,我机灵着呢,老师们带着保卫处的人前脚撕,我后脚贴,绝对不叫人发现!”
说着,她朝张红梅比了掌心向上的姿势。
张红梅从口袋里拿了七八张粮票和十块钱出来,点了又点,才交给她,没好气地说:“好了,闭紧你的嘴!不然卢主席有的是法子让你在经济系待不下去!”
丁兰愉快地点着钱票:“卢主席的手段我是见识了,当初她在工厂里也靠大字报整死不少人啊,斗争先锋啊,这业务熟练,她是有多嫉妒楚红玉。”
“闭嘴!”张红梅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你瞎说什么呢,卢主席是为了清除这种给我们复大经济系丢脸的害群之马、作风不好的狐狸精!”
丁兰把票和钱小心地收好,耸耸肩:“你们开心就好,不过~”
她忽然凑到张红梅面前,笑得无辜:“我请你转告卢主席,我很尊敬她,但千万别觉得我好欺负哦,不然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一定会撕下她一层假皮!”
说完,她摆摆手,愉快地走了。
张红梅看着她的背影,轻蔑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呸,什么东西,也敢威胁主席!”
她也没把丁兰的威胁放在心里,转身回系学生会办公室回复消息和顺便告状去了。
……
黑色的红旗轿车在荣昭南的宿舍楼下停了下来。
东尼从后视镜看了一眼自家大少:“大少,楚红玉刚才是和新男朋友在一起?”
有了新男朋友,怕是不会来大少身边做事了。
宁秉宇倒是波澜不惊地道:“她这个新男朋友怕也是谈不久,无所谓,现在重点也不在她身上,阿南提前回来了,她用处暂时不明显了。”
本来要用楚红玉,就是曲线救国。
东尼看了一眼楼上亮灯的房间:“我们现在上去吗?”
宁秉宇却不着急,拿了一只雪茄出来,点上:“不着急,如果洗澡房的灯亮了,我们再上去。”
东尼表情有点复杂:“……是。”
大少其实比较合适当探员……
房间灯亮了——意味着,嗯,完事儿了,就算浴室再来一场,被打断影响也不会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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