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打开,傅谨臣直接一脚将聒噪的陈庭踹了出去。
等电梯的中年男人好奇的看了眼踉跄着跌出来的陈庭,又被电梯里黑着脸,浑身都是冷戾气息的英俊男人吓到,愣是没敢迈步进去。
电梯门又缓缓关上,下行。
陈庭揉了揉屁股,尴尬的冲那中年男人笑了下,正想说点什么,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威严声音。
“陈庭?你怎么在这里。”
陈庭转过头,看到了傅政和傅四老爷。
傅臻臻被雷渊带人按着跪祠堂,尽管最后也没跪够十二小时,但傅臻臻也跪肿了双腿。
第二天是抬着从祠堂出来的,回去就发了高烧,现在在傅氏医院里住院。
傅政是过来看傅臻臻的,刚刚还代表傅谨臣,给傅四老爷一家道了歉。
“傅董好,我……我家里有亲戚在这边住院,我过来探病,现在正要走。”
陈庭没提黎栀,更没提傅谨臣。
他知道傅政和黎栀的关系也很一般,加上周慧琴现在都没能被接回家,傅政对此事是很有意见的。
陈庭担心傅政知道黎栀在这里,会生出什么事端来。
尤其是,傅四老爷也在,他是傅臻臻的父亲,对黎栀就更有意见了。
傅政微微点了下头,陈庭便忙道。
“那傅董没什么吩咐的话,我就先去了。”
傅政摆摆手,陈庭离开,傅政也被傅四老爷送进了电梯。
傅四老爷傅城回到病房,和傅四太太提了句碰上陈庭的事儿。
傅四太太立刻便恼怒道:“陈庭来医院探病,谨臣都不让他顺道来看看我们臻臻,臻臻伤成这样,可见他是半点不觉得愧疚不安,实在太狠辣无情了。”
傅臻臻靠在床上闻言就又委屈的哭了起来。
“三哥以前对我很好的,都是黎栀!她来了,三哥就不喜欢我了!”
傅臻臻记得她小时候,傅谨臣是很疼她这个堂妹的,有人欺负她,傅谨臣也会替她出头。
那时,她是傅家唯一的小姐,是傅谨臣唯一的妹妹。
可后来黎栀来了,比她会装可怜,装乖巧,不光傅谨臣的心偏了,就连她亲奶奶的心都跟着被那女人哄偏了。
傅臻臻越想越生气,越想便觉得还肿着的双越更钻心疼痛了。
她恼恨道:“不对啊,陈庭不是一直都是三哥的腿部挂件吗?现在可是上班时间,他怎么会自己出现在这里呢。我记得黎栀那个植物人大哥好像是一直在咱们家医院里住着呢,该不会是黎栀那贱人也来这里了吧?”
傅四太太被提醒,站起身道:“妈去问问。”
傅四太太很快便确定了,傅谨臣还真的是陪黎栀过来的。
因此,黎栀才刚刚打了一盆水帮黎慕远擦了下脸,傅四太太便带着两个佣人找上了门。
黎栀看着傅四太太来者不善的模样,将毛巾放回水盆,又端起水盆要往卫生间去,淡淡道。
“傅四太太有事外面说吧。”
她抬步要将水倒了,好出去说话,担心吵到了黎慕远休息。
谁知傅四太太却带着两个佣人直接堵了上来,傅四太太更是一把拍在了黎栀端着的水盆上。
咣当一声,水洒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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