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呼吸几次,干脆破罐子破摔。
“是,是我说的又怎么样,我又没说错。”
说完,朱嫂恶狠狠的看向楚幺。
“凭什么你这样的破鞋都有人要,还带着你的野种嫁给许战,你凭什么?就凭你那张狐狸精的脸吗?丢人现眼的玩意。”
说着,她恶狠狠的看向楚燕。
“还有你,还没嫁人呢就和男人去喝酒,一整夜都不回来,你们这样的婊子,贱人,都能嫁的这么好,可凭什么我兢兢业业的伺候一家老小,还要被打,被骂。”
朱嫂一抹眼睛,哭的凄惨,看着楚幺的时候带着嫉恨。
楚幺看着朱嫂,一点也没有因为她这些嫉妒的言论而变了脸色。
其实楚幺早就猜到是朱嫂了,至于原因,和她猜的大差不离。
人心里的嫉妒,是真的能将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野兽的。
不然也不会有损人不利己这样的成语出现了。
朱嫂原本想要看到楚幺眼里的不解,愤怒,甚至是指着她的鼻子质问自己为什么这么做。
毕竟楚幺一家人对她算得上是仁至义尽,这一点朱嫂还是知道的。
但,她不但没有从楚幺的脸上看到自己想看的,甚至可以做到淡漠的,毫无情绪波动。
她就像是在看着一出幽默滑稽的戏似的,甚至还隐约带着挑剔。
她的不甘,她的呐喊,在楚幺这里,只是一出不精彩的戏码。
“啊啊啊……你个破鞋,贱人,你一定是骗了许战才会娶你,一定是,我去找许战,我要告诉他你这个破鞋的真面目。”
楚幺终于动了,却只是换了一个姿势。
“好,去吧,你不但可以告诉许战,你甚至可以告上中央。”楚幺说完自己都笑了,这个时候她还不忘玩了一个梗。
朱嫂突然泄了气似的,坐在地上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为什么都是人,命咋这么不一样,破鞋能过上这种好日子,我凭什么不行,我凭什么不行。”
楚幺看着她可怜,无奈的走过去,蹲下身在朱嫂耳边低声。
“你光听那些人和你说我二嫁了,这倒是事实,但他们没告诉你,我第一任丈夫叫什么名字吗?”
朱嫂抬头,茫然的看着楚幺。
楚幺继续。
“我第一任丈夫也叫许战,你猜猜,为什么名字一样呢。”
朱嫂眼里带了一些惊慌,仿佛明白了什么。
“或许,我是嫁了两次,但都嫁的是同一个人呢?”
朱嫂还想要反驳,却突然冷静下来,心里的那点不甘心仿佛找到了出口。
楚幺拍拍她的肩膀。
“因为一群不确定身份的人说了一些模棱两可似是而非的话,就把你心里的凶兽放了出来,用一个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故事就把自己未来的职业道路全部堵死了,值得吗?
如果你做满满月的话,我原本是想再给你加五百的补贴的,这样下来,一共可就七百块了。”
一个月赚七百块,这种工资水平,简直白送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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