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未迟笑了下:“这一艘是南下的商船,都是普通百姓,燕姐姐不必太担心。”
危月燕点点头,也转头看向水面,想了片刻后,还是忍不住询问:“你临走之前,跟冯锐说了什么?”
雁未迟歪头看向危月燕:“你不像好奇心这么重的人。”
危月燕皱眉道:“月家的案件,扑朔迷离,即便是有申屠震的供词,可仍旧有许多未解的谜团。我不想大哥死的不明不白。”
雁未迟点点头道:“我叮嘱了冯锐两件事,一件是小心凌成志,并且调查一下凌成志的背景,和他这么多年来,都做过什么事。第二件事,就是查一下当年,为何张月鹿会被困在月家地牢中。”
危月燕有些疑惑:“你跟冯锐也只见过几次而已,你为何信任他?”
雁未迟笑了下:“很简单,凌成志是安国公的人,这一点无可置疑。”
危月燕认同,因为凌成志进京之后,第一个去寻找的人就是安国公。
而且他是背着冯锐去的京城,说明他们二人不是一条心,换言之,冯锐不是安国公的人。
雁未迟继续道:“我跟冯锐提及韩雨菲为国捐躯的事,冯锐虽然表现的很悲伤,可情绪却十分平静,这说明,他也不是长信王的人。冯锐能做雁鸣关守将,掌管百万雄兵,必然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可如今朝堂的权利,尽数掌握在陛下、安国公、以及长信王手上。冯锐既不是安国公的人也不是长信王的人,那他自然就是忠心于陛下的人。”
危月燕明白了:“所以你认为冯锐值得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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