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曦继续道:“长信王看过了,莫不是要顺着笔迹去找写告状书的人?强权之下,哪里还能听到实话呢?”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本王包庇雁轻泓了?”长信王开口反驳。
上官曦冷眼看向长信王:“若是无人包庇,他哪来的面子,能让百官为他陈情?”
长信王被怼的没话说,他本来就嘴皮子不利索,一生气更是只想打人,想不出什么对策了。
一旁的安国公见状,开始和稀泥。
“哎呀,这件事儿,往小了说,就是关起门来的家事,可往大了说,太子妃是不是也有些以权压人啊?本官可是听说了,昨日那明阳郡主哭的歇斯底里。她可是太子妃的嫡母啊,竟是都没能让太子妃,手下留情。啧啧啧,不孝不仁啊!”
上官曦冷笑一声:“昨日雁家祭祖,未迟在祠堂跪了整整一日,起身的时候,连站都站不稳,可她还是不忘管教自己的幼弟。给他引一条正途。反观那明阳郡主,祭祖之日,却拂袖而去,连一炷香都没上。见到旁人替她管教儿子,她又要处处维护,盲目溺爱。这到底是谁不孝?谁不仁?”
上官曦说到这里,看向雁寒山:“平役侯,本太子可有说错?”
雁寒山微微一怔,他不想得罪长信王和安国公,但是甘蔗没有两头甜,昨天既然答应了雁未迟,今日就不能摇摆不定。
思来想去,雁寒山点头道:“太子殿下所言……句句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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