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相濡看向拂衣道长,无奈道:“你若能劝他离开,我自然高兴。”
分明是拂衣道长自己不肯走。
上官曦转头看向拂衣道长,拂衣道长一扭头:“我不走,我不能看着你们师兄弟相残。”
上官曦也是有些无语,这拂衣道长忽然出现,又不救他离开,反而陪着他一起被关进来。
那他来干什么?就凑个热闹么?
上官曦再次看向琴相濡,想了想继续道:“我知道你在等你父皇册封太子的圣旨。可你父皇是不会把皇位给你的,你的两个皇兄也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你想要皇位,不如我帮你谋划?”
琴相濡走出牢房,一边轻轻上锁,一边平静的回应:“你猜的没错,我确实在等圣旨。可你只猜对了一半。我不仅在等圣旨,我也在等一个人。册封太子的圣旨,或是那个人,只要有一个到了,我必然会得偿所愿。而你,上官曦,败军之将,还是想着为自己保命吧。我的事,就不劳你操心了。”
琴相濡阔步离去。
他前脚刚走,后脚衙役就送来了汤药,衙役没有开门,只是把药碗放进牢房里,开口说了一句:“三殿下让你趁热喝。”
上官曦看着那碗药,满心愤懑,可他又不能不喝。
那只是一些活血化瘀,滋补益气的汤药而已。
琴相濡不想让他因为外伤,就这么死在牢房里。
“拿来,拿来,拿来给我瞧瞧。”隔壁牢房的拂衣道长,双手穿过牢房的栅栏,朝着那碗药使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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