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未迟看向琴相濡,蹙眉道:“是我连累了你。”
琴相濡笑了下:“怎么能这么说呢?分明是我连累了你才对。如果不是我的所作所为,你也不必经历这一切,我所承受的,都是自作自受罢了!”
说到这,琴相濡似乎整个人都放松了许多。
因为他再也没有什么秘密,比这些经历更难以启齿了。
琴相濡继续道:“师父说离开三日,可他一走就是七日,好在我装病装的像,在这期间,也没有被拉去接客。事后我才知道,原来开师父离开七日是去凑银子了。因为我虽然为奴籍,却不是戴罪之身,所以只要有足够的银子,就可以赎我离开十四楼。师父凑齐了给我赎身的银两,带我离开了十四楼,也离开了都城。我本不想走,因为我放不下我娘亲,可我娘说了,只有我先离开十四楼,我才有希望救她出去。自打那以后,我就再也没回过都城。不过每次见到师父,他都会给我带来一些关于我娘的消息,让我知道,我娘还好好的活着。”
“每次?你们不是一直在一起?”雁未迟疑惑道。
琴相濡无奈的笑了下:“最初的两年,师父确实将我带在身边,教我医术,他给人看病,我就帮忙打下手。后来师父说我可以独当一面了,他就变得行踪不定了。最初每隔几日就出现一下,后来一两个月才出现一下,再后来,一年都不见得能出现一次。而我……也已经走上了另外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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